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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喆學自然不能直說是林陽,而是編了個善意的謊言:“呃,是我爸以前的同事,年輕的時候頭部受過傷,最近突然出現間歇性耳聾。”
“具體傷到什麼位置?受傷時的診斷是?恢復期多久?恢復後聽力是否受到影響?最近一次發病是在什麼時候?持續多久?”
——這我哪知道啊?!
唐喆學默默叫苦。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林陽沒發病之前,耳朵靈得賽警犬。沒想到問個電話跟被審訊似的,他現在有理由懷疑,祈銘這一套是觀摩羅家楠審訊時學的。
見他一副張口結舌、啥細節都不清楚的樣子,祈銘耐心道:“有病歷的話,發給我看看也行,不同的醫生各自有擅長的領域,神經外科也有分支,比如腦腫瘤、腦血管、脊髓等,能治我的醫生未必能治你父親同事的病。”
“那……等我回去跟他要一下吧。”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唐喆學估計,這病歷肯定要不來。又想起之前林冬說的“你別想著替他找後援了,要是他肯接受幫助,我就自己去問了”,深感自己把事情考慮得太簡單。還得說薑是老的辣,白費口舌的事情,完全不在林冬的考慮範圍之內。
稍稍尷尬了一瞬,他及時岔開話題:“對了,昨兒挖出的骸骨,DNA對比有結果麼?”
看祈銘移過視線,一旁的高仁趕緊嚥下口包子,接話道:“骨DNA的提取比較慢,現在還在進行脫鈣處理,最快也要明天出,別催命了,我昨兒夜裡抱著根兒大腿骨睡的。”
“辛苦了辛苦了,你慢慢吃,我先回辦公室了,有訊息通知我哈。”
唐喆學邊佩服這幫法醫擱哪都能吃得下飯邊屋外退,一個沒留神,好險和端著檢樣的周禾撞上。嚇得周禾猛往旁邊一錯,“哐!”的,正撞桌角。祈銘見狀忙上前接下托盤,確認沒弄混後謹慎地放到觀察臺上。放好東西他才注意到周禾蹲地上齜牙咧嘴,問:“疼麼?”
“沒事兒,祈老師,我沒事兒!”
周禾含淚嘴硬——還好沒把托盤打翻,不然別說“疼麼”肯定沒有,最次也得挨頓罵。捱罵最多的原因有二,一是答不出隨堂考,另一個就是毛手毛腳。可憐他一個化學生,進法醫辦之前連衣服都不會縫,第一次進行屍體縫合的時候,當場被祈銘罵了個靈魂出竅,因為他縫的針腳過於稀疏,導致脂肪層還翻在外面。還有一次是落了把勺子在死者胃裡,被祈銘發現後,就差讓他把勺子也嚥下去了。
一看自己差點造成“事故”,唐喆學倍感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