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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就是預設了,赫連頌看了她半晌,洩氣地說:“我為小娘子,不惜與官家作對,難道小娘子還不能看見我的誠意嗎?”
肅柔笑了笑,“王爺染了病,身子不好,還是多睡覺,少說話吧。”
這算什麼,嫌他囉嗦了?就是利用完了,當時承情,過後就想撇清,這世上真有這樣不容情的人啊。
他別開臉,嘆了口氣,“我沒有惡意,完全就是一片好心,你也不用拒人於千里之外。”
肅柔沒辦法,好像不能和生病的人較真,便敷衍著:“那好,等我再尋兩日,若還是找不到合適的,到時候再來麻煩王爺。不過親兄弟明算賬,賃金我還是照樣出,和外頭市價一模一樣。”
赫連頌說隨你,反正那些賃金到最後可以折變成給她添妝奩的用度,也還是一分一毫都用在她身上。
肅柔觀他的臉色,確實病氣還未散,便催促著:“粥還沒來,王爺先躺下吧,我看你乏累得很。”
赫連頌卻赧然抿唇一笑,眼波盪漾頗有婉轉的況味,溫聲道:“你來看我,我哪裡還會乏累,小娘子可是請也請不來的貴客啊。”
肅柔背上恍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總覺得這位嗣王奇怪得很,明明先前看著是個很有城府,且長袖善舞的人,但自打上次班樓會談之後,他就慢慢變得行止異常起來。
她直了直身子,繡墩太瓷實,沒辦法優雅地推動,否則她真想離他再遠些。他有時會流露出一點靦腆的神情來,雖然對比著他的風流樣貌,確實很有少年般青澀的美好,但這種美好在她看來大可不必,也不用因為定了親,就盡職盡責地非要流露出含情脈脈的味道。
“那個……”肅柔正色說,“那日之後我沒有機會再和王爺說上話,今日正好和王爺商定,三個月內一定妥善解決此事。”
赫連頌聽了,垂著眼沒有說話,人也慢慢崴倒下來,蓋住了額頭說:“奇怪,怎麼忽然頭暈起來。”
肅柔啞然望著他,忽然發現定親容易,退親怕是要費一番周折了。不過人家在病中,不宜商談這個,便問:“可要再傳大夫來請脈?”
他說不必,“略躺一會兒就會好的。”
他蓋著眼,身上的薄衾耷拉在腰際也渾然未覺,肅柔因為禁中待久了的緣故,有看不過眼的地方習慣伸手規整,然後鬼使神差地,就替他把薄衾拽了上來。
他很意外,意外過後便溫柔了眉眼,肅柔心下一跳,訕訕道:“順手……順手。”
這時烏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