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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能中榜,委屈人家姑娘,這下可好,等他得了功名,姑娘也被人聘走了,我現在想想還不甘呢。”頓了頓又問,“成國公夫人有心給她家表侄女說合親事?”
肅柔應了聲是,“永州節度使家的二娘子,兩家門第相當,只是不知道姑娘怎麼樣。”
這話才說完,就聽尚柔接了口,“永州節度使劉寄?她家夫人和我婆母是一母同胞,裡頭還有一段故事呢,那時我婆母在家很得寵,搶了姐姐的親事,這才嫁進滎陽侯府的。後來劉夫人嫁了劉節使,一直在永州,沒有回過上京。”
大家不由唏噓,難怪陳盎出事之後,滎陽侯府的路那麼窄。這裡頭的秘辛,尚柔是不久前才聽說的,當初陳侯和劉夫人雖未定親,族中人卻都知道,到最後妹妹替了姐姐,大家嘴上不說,但對陳侯夫人,可說是極盡鄙夷。
太夫人聽罷,勻著氣息說:“其實要論我的想法,實在不願意再和陳家有牽扯,如今既是成國公夫人保媒,劉家和陳家也沒什麼來往,若是姑娘樣貌品行好,倒也不是不能結親。不過還是要仔細打聽打聽,姑娘嫁人要慎重,男孩兒娶親也是一樣。或者等雪停了,天氣好起來,請成國公夫人到家裡做客。”畢竟身上沒好利索,太夫人說話還有些喘,略停頓一下才又道,“屆時成國公夫人必定會帶劉二娘子一道來的,到時候仔細相看相看,再決定可要說親吧。”
馮嬤嬤坐上床沿,探手在太夫人背後捋了捋,和聲道:“老太太的精神頭還沒回來呢,且少說話,聽小娘子們商討就是了。”
太夫人笑道:“那可是要憋死我了,我就愛和孩子們拉家常,今日好容易都回來……”一面問綿綿,“在伯爵府怎麼樣?和家中公婆妯娌相處得好不好?”
綿綿扁嘴道:“郎子對我很好,公婆也算厚道,就是那些小姑妯娌玩不到一處去。她們個個自視高貴,門縫裡瞧人,就算偶爾說上幾句話,一個個都端著,不屑搭理我似的。”心裡當然不服氣,轉頭問在場的姐妹,“難道我這人很沒意思嗎?你們說,實話實說。”
這就有些難為人了,最後還是寄柔快人快語,毫不遮掩地說:“表姐剛來上京的時候,我們也和你玩不到一塊兒去。你這人嘛,善於鑽營,不討人喜歡,老霸佔著祖母,好像祖母是你一個人的,讓我們很不舒服。”
至柔也附和,“除了鑽營,還市儈、銅臭、自以為是。”
綿綿震驚地“啊”了聲,“我就這麼討人厭嗎?”
當然話有說回來的時候,寄柔道:“相處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