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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季明昱終於笨拙地開口道歉：
「眠眠，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該跟其他演員走得太近，現在我已經讓白瑩退出我的生活了。」
「我和她所有的聯絡都斷了，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別放棄我們的婚姻！」
他近乎哀求地說著，而蘇眠卻依然保持著平靜。
她淺淺地笑了笑，語氣溫和地開口：
「好啊，我原諒你了。」
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讓季明昱一時間暈頭轉向。
「真的嗎？」他迫不及待地問道，甚至來不及思考其中深意。
「呵。」蘇眠冷笑一聲。
「這不就是你想聽到的答案嗎？」
「我不計較你的背叛，原諒你了。」
「這樣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就去辦離婚吧。」
不過是一句輕飄飄的原諒，他想要多少次就有多少次。
但如果想要挽回這段婚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一旦徹底破碎的感情，又怎麼可能重新建立？
即使勉強和好，也無法回到原來的狀態。
話音剛落，蘇眠就乾脆利落地關閉了郵箱，不給季明昱繼續認錯的機會。
她曾經說過的那句話猶在耳邊，如果不再愛了，就算放棄一切都沒用。
季明昱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一點。
「眠眠，我可以重新做回從前的我，求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他執著地發著訊息，不願放棄最後的希望。
沒過多久，她只簡單回了一句：「我已經不愛你了。」
怎麼會突然就不愛了呢？
季明昱的雙手劇烈顫抖著，連鍵盤都幾乎敲不動。
為什麼就這樣放棄了呢？
他還想繼續發訊息過去，卻發現自己已經再次被她遮蔽。
雖然得到了蘇眠的口頭原諒，但季明昱心裡一點都不好受。
她明明很清楚，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可她偏偏就是這樣說了。
她已經完全不信任他了，他真的辜負了她所有的愛！
季明昱從未如此清晰地認識到這個殘酷的事實。
或許在蘇眠決定離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意識到了。
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