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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小鹿眼寫滿‘真誠’二字。
他猶豫幾秒後，接過符紙，順勢放在褲兜裡：
“謝謝。”
蘇眠嘿嘿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小事情。”
師父說過。
和麵相好的人交好，自己的運勢也會跟著變好的。
果不其然。
現在她身心舒暢呢！
駕駛座上，蘇傾看著‘明明不相信，卻依舊接過符紙’的九爺，又驚又懵。
九，九爺什麼時候那麼好說話了？
難道九爺秉持中國傳統美德——尊老愛幼，臭臉只給同齡人？
對！
一定是這樣的。
很快，車裡再次恢復安靜。
兩個小時後，陸一小心翼翼地回頭。
傅九淵雙眼緊閉，清雋俊美的面容滿是放鬆與安逸。
這模樣，似乎在熟睡。
陸一默默收回目光，他面色平靜，內心早如驚濤駭浪般翻滾。
自從去年出事後，九爺在絕對安靜舒適的情況下，入睡時間長達兩個多小時。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九爺上一秒拿著蘇眠的符紙，下一秒竟在顛簸嘈雜的車上就睡著了。
這……
一剎那，陸一看著蘇眠的眼神，儼然有了些許變化。
倏然，一抹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傅九淵驀地睜眼，眼中閃過幾分薄戾。
他拿起手機，沒看手機號，直接結束通話。
下一秒，他看向蘇眠：
“你剛剛畫的是什麼符？”
蘇眠撓撓頭，她目光純粹，妥妥一個單純無害的小姑娘。
“我自創的符。”
兩年前，師父就說過。
以她的能力，不需要再畫書上的符紙，可以嘗試自創符紙。
從那一刻起，她就開啟了道法世界的天堂。
禁言符！
靜止符！
真言符！
……
她全都信手拈來！
自創符？
傅九淵矜貴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
眼前的蘇眠。
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剛剛的符紙，你能多畫幾張嗎？”
蘇眠眨了眨眼，咬了咬粉唇：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收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