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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裡到杭州還要走幾天?”
“一天半。”驛卒立刻接言,“若是有好馬好車,一天就行了。”
“嗯。”袁凱點點頭,“雨停之前,你把我們的馬餵飽。”
他既然這樣說了,即使之前已餵過馬,驛卒也只好再去看看,說了聲是,從桌上抄起斗笠跑出去,一腳一個水坑,跑到後院。
那些馬站在馬棚裡,悠然喝著流到槽中的雨水,有幾隻不屑於去啃放好的乾料,吃著柵欄邊長起來的茵茵野草,見那個給它們食物的陌生人過來,紛紛偏頭看去。
驛卒拿起牆角的叉子,把掉出去的草料挑回去,往裡捅了捅,嘀咕道:“我看喂的夠多了,再吃怕是吃不下,明日天晴了,還是得我去買料。”
一道閃電劈下,驛卒打了個哆嗦,正要抬頭看一眼天空,突然被從背後伸來的一隻冰冷的手捂住了嘴巴,緊接著第二隻手掐住了他拿叉子的手腕,也不知按了哪處穴位,他一點力氣也使不上,鏘啷一聲,東西墜在地上。
“不要叫,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他背後的人道,“你最好不要撒謊,若是不然,不只是你,你全家的性命不保。”
“唔唔唔!”驛卒拼命點頭。
“那裡頭來的是什麼官?”
手鬆開了。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小的不敢問。”驛卒低聲道,“只看樣子,應該是京城裡來的,最起碼也得二品吧?”
“二品的官,會到這種地方來?”
“小的哪裡清楚。”驛卒哆嗦道,“可能是上面的人有什麼大動作。”
說著,他的腳和手開始不老實,脖子動了一下,想往後看。
那隻本來捂著他的嘴的手,迅速勒住了他的喉嚨,力氣大到讓驛卒發出了一聲哀鳴,兩眼上翻:“你敢扭頭?”
“咳咳,小的不敢,不敢。”
“那些人身上有沒有腰牌?”
“他們穿得很嚴實。”驛卒道,“小的看不見腰。”
背後那人沉默片刻:“他們有沒有問你什麼,有沒有說自己要幹什麼?”
驛卒道:“那個,那個斯文些的老頭問小的這裡離杭州還有幾日能到,除此以外再沒說什麼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奉誰的命來的?”身後那人沉默片刻,問出來一個要命的問題。
“啊?”那驛卒身上已經溼透了,聽到這話,心裡心外都涼,兩股戰戰,“小的,小的不知道,不想知道,不能知道,您老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