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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靠回椅子上:“何止是造船廠,我們已經把糧食往船上搬過了,和工部報的滿載數目分毫不差,甚至略有盈餘!”
“怎麼可能?”方克勤震驚了,“果真如此,他們還要在下頂罪做什麼?”
三個人這時候已不分你我,不分地位高低,於無形中組建了一個隊伍,在共同的敵人的壓迫下思考著對策,集思廣益,頭腦轉的像散熱的風扇。
最終還是袁凱拍板了:“無論如何,方知府——你翻供了。這是一件好事,表明杭州的事確實另有隱情,不會再有人能明面上急著結案,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慢慢再查,我希望你能夠抗住,不要再被他們動搖。雖是敵暗我明,但他們更要著急些,無形的刀刃在他們頭上懸著,我們的贏面未必不大。”
方克勤想到能自由出入獄中的兒子,還有聚集起來的百姓,明白了什麼,眼底露出笑意,接下了袁凱的鼓勵:“在下不會再妄自菲薄了,既然杭州的百姓想要我留下,怎麼好不給他們面子。”
袁凱也笑了:“來人,把方知府送回獄中。”
等到方克勤走了,袁凱與韓百戶再度商議起來,一致決定應該給京中去信。
韓百戶道:“我還得給宮裡寫一封報告。事情是明擺著的,誰是清,誰是濁,一目瞭然,就是苦於沒有證據罷了。只要宮裡有話,我這就把那姓何的,姓魯的,剝了皮填草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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