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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們去哪兒?”
“去找劉先生。”
劉老須沒聽說過劉基。它確實在整個應天城裡打聽了一大圈,只是劉伯溫來的時間不長,大多數時候都以文人的身份出場,兩點一線,不是去見朱元璋,就是呆在自己的書房裡不出門,所以哪怕是訊息最靈通的鼠王也不瞭解這個人。
朱標找了輛馬車,讓六出白帶著老鼠上去,又委託別人駕車,迅速地趕向目的地。
等他們到達劉基家裡時,他正坐在小院裡吃飯。
他穿著一身淺灰的厚衣服,裹著帶毛領子的皮草,手裡端著一碗熱魚湯,稀里呼嚕地喝著,喝一口賞一眼雪景,時不時還拿著筷子從眼前的碗裡夾幾顆鹹豆子吃。
“先生。”朱標行了一禮。
劉基扭頭,起身回禮:“公子怎麼來了?今天可是還在年假裡。”
他一邊這樣說,一邊看見了坐在六出白背上的老鼠,又道:“這位是……”
劉老須一看劉基仙風道骨的樣子,立刻跳下來自我介紹:“在下是城南鼠王劉老須,見過劉先生。”
劉基粗粗地看了它一眼,袖下掩蓋的手捏了幾個卦,發現這隻老鼠道行不高不低,於是看向朱標。
朱標如實相告。
“你的意思是,它要用你的人情去借那隻黃大仙的路?”
“不錯。先生以為如何?”
劉基揹著手走了幾步,沉吟道:“倒是可行,討封的恩德並不是借路就能抵消的,你去了,能賺兩份好處。”
這話可太實在了,朱標喜歡聽。
朱標道:“其實不止如此,我還想搞清楚他當時為何會有那番表現,以及為什麼要找上我的母親。”
“哦?什麼表現?”
朱標又如實交代。
“不用問他。”劉基一揮手,寬袍大袖在空中揚起凌厲的弧度,“我就能告訴你。他找上夫人,無非是看上了她的氣運,謀劃多時,要她為自己封令,這樣一來修為就要比找個普通人穩固得多。”
“他是怎麼知道的?”朱標皺眉道,“那天夜裡事發雖然突然,可白天的時候我們出門也並未告訴任何人,一路上沒有招搖只是趕路,我自信我爹這邊也沒有洩露半點訊息……”
劉基道:“不需要打聽,沖天氣運還能看不到麼?”
朱標啞口無言,告誡自己要早點從老朱同志教導的權謀裡分出心來,習慣習慣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那麼他跪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