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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受的苦。”
帕子擦拭眼角,眼淚是一滴沒掉的,噁心人卻是真的。
已經離開的寧妃可不知道身後的慶妃在唱唸做打演大戲。
縱使知道了也無妨,寧妃不覺得這件事會和自己扯上關係,眼下的她,還在琢磨到底是誰給令貴妃下了藥。
排除永壽宮內裡,最佳懷疑物件肯定是慶妃,誰讓慶妃表現出來的攻擊性很強。
但永壽宮這段時間確實沒有慶妃過來的相關記錄。
倘若慶妃是暗中操作,利用永壽宮裡的人下手呢?
也不太對,她的人手就沒有監視到慶妃的人與永壽宮的人額外接觸。
仔細想來,慶妃這段時間竟然意外的乖巧。
像一些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慶妃更是做都不做。
這種姿態,怎麼感覺更像是提前知道令貴妃要出事而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手不自覺地放在下巴處,寧妃又詢問婢女兩句,得到肯定回答後將這些問題暫時丟在腦後。
“先回宮吧,將今日的事整理好,隨後送本宮去養心殿拜見皇上。”
這種事肯定需要和皇上知會一聲,倒下的是位份不低的貴妃,儘管此時的皇上可能根本想不到對方。
靜止不動的轎輦被輕輕抬起,別在髮間的流蘇簪子來回擺動。
寧妃後背靠在椅子上,手穩穩扶住兩側把手。
她以為這只是尋常的一次回稟,不想養心殿內,等待她的卻是一場迎面撲來的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