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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走去。
把人放在床鋪上,替她蓋好被子後,暗一走出了門,如往常一樣,藏身在黑暗裡。
在君子蘭說了讓他保護傾靈後,他任何時間都跟在傾靈身邊,像個影子。
看不見不代表他不在。
所以無論是昨夜的謝疏說要娶傾靈為妻,還是今日江止行的告白,暗一都在,也都聽見了。
江止行的那句,我揹著所有人在心中藏了一個你。就像是揭開了暗一深藏心底的秘密。
他心底也藏了一個人。
他藏著的人,與江止行是同一個人。
暗一是當年的淑貴妃挑選的,親自找人培養成的影子。在君子蘭還不是南淵皇時就一直跟在他身邊了。
就是這日復一日的日子,那抹俏生生的身影,也一點一點撞進了他心裡。
暗一閉著眼,咬著牙控制著自己那跳動的心,慢慢平復下來,也將所有的感情再次封印在心底。
可那雙溼漉漉的眸子卻像是揮不去的印記,牢牢的刻在了他腦子裡。
暗日暗月回來的時候端著碗紅糖年糕,但那倒在一邊的酒瓶子也說明了一切。
暗日嘆了口氣把瓶子撿起來,狀似自言自語道:“王爺喝酒容易頭疼,別把她什麼話都當命令啊。”
這話是對著暗處的暗一說的,暗日覺得,肯定是他們這隻會完成命令的首領被傾靈支出去買的酒。
暗一沒有解釋,他垂著眼繼續藏身黑暗。
那酒是他挑過的,是能買到的酒裡度數最低的了,還刻意倒了幾乎半瓶出來。
應該不會頭疼的。
——時間的分界線——
睡了一個下午加晚上的傾靈腦子暈乎乎的,但竟然出乎意料的沒有頭疼,晃悠兩下便清醒了一些。
她和衣睡在床上,坐起身後還有點迷茫。
她只記著昨天暗一給她買了酒,灌了兩口後發生啥就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怎麼睡下的。
但是這一身酒氣味實在讓她覺得討厭,便讓暗日去找人要了熱水,清洗了一番換了衣服,還燻了香後才滿意的用一根釵挽了個髮髻走出門。
昨天封懷修已經按照他的說法去做了,那麼估計用不了多久,宮裡的人就會來請他們進宮參加宮宴。
這會兒傾靈也懶得去寶月閣盤頭髮了,就這樣簡簡單單去,也能從側面表露她的不滿,一舉兩得。
走出去的傾靈與江止行撞了個正著,他也正好出院子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