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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懷好意的滋味。
站在傾靈身側的凌亦澤眉頭一皺,攏起扇子便上前一步擋在了她身前,阻斷了東池皇的目光也接下了這句話來。
“使臣覲見皆可免禮,這是多年來的規矩,東池皇這是要打破以往的友好交往嗎?”
“朕不知你所謂規矩,但這裡是東池,朕是東池天子,在東池一日你們就該跪拜一日!”
冷哼聲從凌亦澤身後傳來,傾靈走了出來,一步一步的朝著東池皇走去,緩慢又平穩的步伐甚至沒有一絲波瀾。
她盯著東池皇的那雙眼裡流露出睥睨眾生的感覺。明明是纖弱的身影,但是卻給了東池皇壓迫感。
像是慵懶的猛獸終於亮出了爪牙,正在緩緩靠近獵物。
陪著南淵皇踩著腥風血雨登上王座的人,哪裡又會是純弱小白花。
身影停在了臺階前兩步的位置,傾靈微抬下巴,單手放置在腹部,隨著她又一聲冷哼開口道:“本王代表的是南淵,東池這是要我南淵跪下嗎!”
那平日裡帶了一絲拖尾的腔調變得利落,不大的聲音竟在大殿中起了迴音。
坐在龍椅上的東池皇手心冒汗,緊握著扶手,幾度欲言又止。
“東池還不夠格。”
大言不慚的話從傾靈口中說出,她慢條斯理的抬手理了理耳旁鬢髮,動作自在如在自家銅鏡前。
“你!”東池皇抬手指著傾靈,卻隨著她看過來的眼神又訕訕收了手。
“攝政王言之有理。”凌亦澤鼓著掌,很是滿意的狀態從門口走到傾靈身邊,手攬過她的肩膀將她身體轉了個圈面對大門,狀似小聲可實際上能讓所有人都聽見的說著:“既然東池如此自大,那這慶典也沒有繼續的道理,走吧攝政王,本相相信南淵會更有待客之道。”
他陪著傾靈走到門口時,那名太監還想擋,凌亦澤眼中閃過戾氣,手裡的扇子寒光一閃,削掉了太監的額髮。
“好狗不擋道。”
謝疏並沒有理會自家皇帝,而是跟著兩人的步伐走出了大殿。
江止行也轉身邁著腿往外走,身後的東池皇喊道:“傳聞國師君子做派,這是也跟那兩人同流合汙嗎?”
白衣身影的步伐停頓了一瞬,頭也沒回的說道:“西洲與南淵素來交好,意見一致。”
說罷,他也離開了大殿。
大街上沒有絲毫其他幾國的慶典熱鬧程度,傾靈低著頭,步伐很慢。
凌亦澤以為她還在氣大殿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