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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壯大了勢力後,調轉矛頭直逼西洲,那西洲恐怕沒有還手之力。”傾靈感受著手心裡山水牌的冰涼感,她微微仰著頭,對著江止行說著。
江止行笑著收回了手,把山水牌留在了傾靈手裡,語氣輕柔又有些複雜的情愫。
“若是其他人,我恐怕還需要掂量一下。但是你,你的野心出發點是為了南淵百姓。如此一位攝政王,不會挑起戰爭的,我信你。”
傾靈看著手裡的山水牌,攏緊手心握住了它。
還未等傾靈說出感謝的話來,遠遠的就聽見了凌亦澤那有分辨度的聲音。
“換個衣服換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怎麼了過來看看,原來是被人堵了路呀。”
靠近了以後,凌亦澤刻意往傾靈身邊湊,把江止行和她的距離給拉開。
“謝老將軍又做了個什麼燴飯,我覺得你大概是會喜歡的,走吧,飯都還沒吃好呢,在路邊說些啥呀。”
話音剛落,凌亦澤便看見了傾靈握在手裡的山水牌,臉上的笑意僵持住了。
他的目光在傾靈和江止行兩人之間來回掃了幾次,最後落在了傾靈的臉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狐狸眼裡的深邃如同海底深不見底的漩渦,混亂不堪的閃過無數情緒,隨著他輕呵了一聲後,眉眼間混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自嘲之意。
“我的牌子不肯收,卻願意收他的。傾靈,你好過分啊。”
他這句話裡帶著委屈的責備感讓傾靈忍不住皺起了眉,她像看傻子一樣白了凌亦澤一眼,當著他的面把江止行的山水牌收到袖中,無所謂的說道:“我收國師的牌子自然是有原因的,收你的幹嘛。”
“能有什麼原因,男子將貼身玉佩贈與你,你當真不明白這裡面的含義嗎!”看傾靈收起牌子,凌亦澤煩躁的握著扇子,扇骨在壓力的作用下發出咔咔聲。
這時候的凌亦澤又讓傾靈想到了那日他強塞玉佩給她的時候,警惕的退了兩步,卻撞在了趕過來的謝疏身上。
謝疏扶了她一把,把她往身後藏了藏,冷冷看著凌亦澤。
這樣的場景突然就與他們四人在北滄宮宴後的晚上,相約著一同去花樓時一樣。
傾靈撞到了謝疏的背,站在他身後,凌亦澤搖著扇子同江止行站在一起。
好像就連位置都沒有改變,與那晚相似。
不同的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波瀾,在三個男子中翻湧。
他們都在彼此的目光中,讀到了一模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