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遍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傾靈伸手將茶壺從火爐上拿了下來,壓在了那已經沾了水的紙條上,而後繼續說道。
“半年前,寧嬪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惹怒了北滄皇,被降回了嬪位,還被打入了後宮。這裡面,凌亦澤恐怕隱藏了太多事情。”
“北滄皇既然讓凌亦澤出使,還讓他帶著大皇子與六公主一同前往,恐怕更多的是要護下這二人吧。”
“可若如凌亦澤所講,北滄皇何必護下一個不是自己血脈的公主呢?他又怎麼容忍,與寧嬪關係匪淺的凌亦澤,繼續坐在丞相之位上呢?”
素白的指尖抵在茶杯口,順著弧度輕輕滑動。女子嘴角邊含著的笑意淺淺,包含了不屑與輕蔑。
那面具下透露出的瞳被睫毛遮住幾分,看不清楚目光的著落點,好似在茶杯上,又彷彿在火爐前。
“所以,凌亦澤在撒謊,那與人苟合的從來都不是寧嬪。”
“而是皇后。”
“是皇后。”
江止行接過話茬,與傾靈說出了同一個人。
兩人對視著,國師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彷彿剛剛說出那駭人聽聞話語的並不是他們。
“看來攝政王也注意到了,那日在香閣,皇后與太子一左一右陪同著北滄皇時,比起攙扶,倒更像是控制。”
江止行輕聲開口,嗓音徐徐帶著清潤感,像是那壓著青松的皚皚白雪。
“據我所知,北滄皇的身體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在半年前他就派了暗衛四處尋找名醫,但都已經回天乏術。”
“去給北滄皇診脈的名醫裡,有一位是我的好友。他曾跟我說,北滄皇暗地裡還取了太子的血與自己的做滴血認親,但是結果如何就不清楚了。”
“也是在半年前,北滄皇暗地裡留下過一封遺詔,聽說存在凌亦澤手中,但是裡面寫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