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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手裡端著什麼,跨過院門走了進來,在傾靈對面坐下。
“讓廚房熬了些花生露,喝點再休息吧。”白瓷碗被推到傾靈面前,濃濃的花生香味迎面撲來。
本來還未覺得餓,這會兒聞著反倒是肚子咕嚕了起來。
民以食為天,傾靈也不裝矜持,端著碗捏著湯匙小口喝著。
披散的發時不時落在眼前,有點耽誤她吃東西了。
凌亦澤站起身走到傾靈身後,攏從懷裡拿出什麼替她綁好了發。
“嗯?”傾靈轉著頭去看,不經意間掃到那顆熟悉的珍珠。
“原來在你那兒,我還以為丟了呢。”
是那根髮帶。
凌亦澤沒有說話,含著笑又坐下。
狡猾的狐狸趁著傾靈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將所坐的位置從對面挪到了她身側。
等她喝完那碗花生露,凌亦澤又從懷裡拿出一小罐藥膏來,視線落在傾靈手腕上的擦傷上。
“替你上藥吧。”
“嗯?不必,破點皮而已,不礙事。”
傾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被麻繩擦出來的傷本就細小,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好了。
但是凌亦澤像是很固執,將藥膏開啟,指腹蹭了一點後握過傾靈的手往傷口上塗。
“到底是因為我的緣故受的傷,不上些藥我於心不安。”
聽到凌亦澤的這句話,傾靈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
於心不安這個詞怎麼得都跟凌亦澤不太搭配。
他的動作很輕,在將她手拉過來後就放開了,塗抹在傷口上的藥膏很清涼。
本以為擦完手腕上的傷就好了,傾靈收回手用衣袖遮掩著,卻看見凌亦澤還是坐在那裡不動。
她不解地問道:“還有事兒?”
凌亦澤沒有直接說,而是用手指了指她的左手手臂。
傾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何意,便抬手往自己手臂上摸過去,在摸到的同時也明白了過來。
凌亦澤指的,是她自己用刀割的那處傷。
“你怎麼。。。”傾靈皺著眉想問凌亦澤是怎麼知道的,但是轉念一想,他估計聽北滄皇說的吧,便也沒有多問了。
那處傷口因為傾靈刻意沒有去管,傷的又深,雖然結痂但是格外猙獰。
凌亦澤在她傷口上敷了厚厚的一層藥膏,又拿出繃帶包好後才收回手。
低著頭看著被包紮好的傷口,傾靈並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