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才是那個要你血債血償的人(兩更合一)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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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在,還需要我點頭哈腰到處想辦法謀尚書之位?
這八九年,我給太保添了多少銀錢、我都不敢去算!
我叫他老師,但我只是學生裡的一個,是供他銀錢裡的一個!
真要說,論立場,他才不盼著岳父好!”
“姑爺的意思是,”聞嬤嬤總結道,“金家的船漏水要沉了,您就藉機跳了岑家的船,您所謂的大把銀錢,難道不是姑夫人的陪嫁?”
馮正彬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明顯焦躁許多:“那你說我要怎麼辦?母親怕我受連累整日惶惶不安、幾乎病倒了,她哭著求我莫要與金家一道沉下去,我沒辦法、沒辦法!”
斗篷下,阿薇緊緊握著刻刀。
憤怒裹挾著,但她沒有失去理智。
刻刀只是防備馮正彬魚死網破,現在還沒到那一步,她們還可以按部就班繼續逼迫。
她想弄清楚更多的來龍去脈,而所謂的“徐夫人說了什麼”本就是騙馮正彬的。
“於是,您動手了,殺妻殺子,”聞嬤嬤咬牙切齒,“您這人真是,都到這時候了,您把錯怪到您母親那兒,又怪到岑太保那兒,人人都不好,只您無辜?您是不是也要說徐夫人害您?”
“她一直不嫁人,”馮正彬辯駁道,“我當時對她沒有那種心思,也勸過她,但她一意孤行,我當真十分愧疚!
若能再選一次,我一定不會讓她進京,會讓她家裡早些替她安排好。
我母親性子如此,她與夫人不怎麼處得攏,我不是怪她,她當時太怕了、我懂的。
至於太保,我雖無證據,但他一個喜好斂財之人,與岳父那樣清廉的,勢必有矛盾。”
聞嬤嬤道:“不如說說您是如何殺妻的。”
馮正彬瞪大眼睛,面露猶豫之色。
“不說也行,”手入胸襟,聞嬤嬤取出一簇新牌位來,“奴婢替姑夫人新刻的,十月十八,沒有刻錯。
姑爺不肯說過程,定然也不會讓大師們改了做法事的正日子。
奴婢不逼您,現在已是子時了,是十月十八,您跪下來給姑夫人磕三個頭。”
馮正彬一雙泛灰的渾眼盯著牌位,呼吸都緊了。
聞嬤嬤將牌位放在桌上,對馮正彬比了個手勢:“三個頭,姑爺繼續在官場上辛勞,奴婢在侯府做事,再無瓜葛。”
一時間,紛雜的念頭在馮正彬腦海裡翻滾。
跪與不跪拉來扯去,他猶豫了很久,終是心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