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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旁若無人的交流,而其他人除了莫山山也確實沒有發現商毅的身邊多了一個青年書生。
商毅沒有絲毫動作,那麼自然就是李慢慢的手段發揮了作用。
李慢慢聞言謙虛的說道:
“略懂~略懂~”
這種頗有些凡爾賽的語氣,從李慢慢口中說出來卻讓人感到了十分真誠的謙虛,而非那種得意洋洋的表面謙虛。
李慢慢是一個真正的讀書人,而且還是一個除了打架之外醫卜星相,琴棋書畫,機械雜工,五行八卦、奇門遁甲、農田水利無所不通,無所不精讀書人。
書院後山的弟子雖然都是夫子親傳,但是那些弟子的本事幾乎全都是李慢慢教的。
能夠被夫子譽為能夠超越自己的人物,自然是不簡單的。
要知道李慢慢如今也不過是三十多歲,對多也就比商毅大上幾歲。算起來也是年輕一輩的強者。
若是給李慢慢時間,成長到夫子那樣的境界也是很有可能的。
就在李慢慢和商毅聊天的時候,那些青年才俊終於開始登山了。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最先登山的卻不是書院學子,而是一個來自月輪國的年輕僧人。
書院弟子的遲疑,頓時就顯露出了他們的底氣不足。從此也能夠看出這一屆書院弟子實在是有些遜色了。
書院後山未被雲霧遮蔽的區域裡,石徑上的年輕修行者們越走越慢,不時有人痛苦地昏迷倒地,然後被迅速抬離。
謝承運走在中段,雖然艱難但還在堅持,那位來自月輪國的年輕僧人則顯得相對輕鬆一些,破爛僧袍隨山風飄搖,走在登山隊伍的最前端,不時東看看西看看,不像是在看風景,更像是在尋找什麼出路。
隆慶皇子雙手負在身後,登山看景一路施施然而行,不斷超過前方的登山者。
他的臉上沒有驕傲沒有輕蔑,只是一味平靜,無論超過多少人或是看到山道旁昏迷的年輕修行者。即便在超過那位年輕僧人時,也不曾用餘光看對方一眼。
隆慶雖然被商毅貶的一文不值,但是他本身在這屆登山者之中確實是最強最有天賦的那一位。
他一路絕塵來到了山腰間的濃霧之前,沒有任何猶豫徑直走了進去。
稍後片刻,那位東瞧瞧西瞧瞧,顯得格外好奇的月輪國年輕僧人,也來到了霧前。
看著眼前不知深幾許不知藏著多少萬年古樹山魂的雲霧,先前一直表現的有些漫不在乎的年輕僧人,臉上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