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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想,如願以償。”
謝長安將封禪筆遞給他。
李承影忽有所悟,摘下一片葉子,就著封禪筆上殘留的靈力,在葉面上畫了幾道,葉子隨即化成一葉扁舟,被他扔進下面河流,又在中途變作一隻白鴿,撲騰翅膀盤旋幾圈,重新落在他屈起的手指上。
他用封禪筆在鴿子翅膀上點了幾下,鴿子頓時成了一束桂花,沉甸甸的香氣壓彎了枝條,也瞬間滿溢屋子。
寒冬臘月哪來的桂花,可他手裡這束桂花偏生就是真的。
謝長安拿過他還回來的封禪筆,又是輕輕一掃,所有山峰河流消失不見,眼前還是這間屋子,但李承影手上的桂花還在。
只是屋外光禿禿的桂樹少了一枝。
她不禁露出微微古怪的神色。
這天分實在太高了。
當年王亭學道未幾,給她變出一枝春花,就讓謝長安驚為天人,也讓聞琴道人對這個弟子愛護有加。
現在比起李承影算什麼,一個螢火,一個明月嗎?
稟賦優越,簡直讓人心生嫉妒。
若非他身體孱弱,就這根骨悟性,怕是能比所有人都更早得窺天道,飛昇成仙。
但想到飛昇,謝長安就升起一股淡淡的倦怠和厭惡。
李承影敏銳察覺她的細微變化。
剛才明明是放鬆的,甚至有點驚訝和愉悅的,怎麼轉眼間就不高興了?
“師父,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
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眼睛明亮清潤,稍稍彎起也有一泓春水臥蠶,天生多情,不笑也像笑,要是真願意笑一笑,立馬就能引來不知多少心甘情願的情債。
祝玄光也有這樣一雙眉眼,但他很少笑,或者說,他很少在外人面前笑。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笑起來會減少許多威嚴。
但謝長安見過幾回,那時候師徒二人已經關係很好,時不時拌嘴逗悶子。
不過再怎麼把她當自己人,私下願意玩笑,祝玄光也絕對不是李承影這種看似乖巧聽話,實則死纏爛打,臉皮奇厚,還很有幾分心機城府的性子。
“沒什麼。”
謝長安移開目光,心裡已經徹底將兩人切割分開。
她拿出一個小爐子,放在書案上。
“你能否看出這爐子有何異狀?”
她不是考校,而是疑問。
這爐子自打被拿回來之後就沒有動靜,謝長安懷疑裡面有什麼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