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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面前有話語權就故意為難看不順眼的,何家誠這樣三棍子打不出屁的也被刁難過好幾次。
陳嘉文則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不受半點氣。
天氣熱的時候營地蛇蟲鼠蟻多,青蛙吵得人睡不著覺,助教罰他上屋頂捉青蛙,轉眼就把捉到的青蛙塞助教被子裡,弄得人大半夜滿宿舍亂跑。
如果只是這些,何家誠並不會對陳嘉文有什麼好印象。
少警的終極畢業考試有兩個,“夜間步行”和“單獨求生”。
這兩場考試成績陳嘉文都名列前茅,而且在大浪灣生存訓練的時候,主動把自己的口糧讓給受傷的學員受到了長官的表揚,可見他並不只會惹是生非。
“我叫何家誠。”說完低著頭繼續整理。
“聽說有人晚上要請鍾sir吃飯,打聽分配任務的事情,你去不去?”陳嘉文使了個眼色,明顯想跟何家誠打好關係,所以有事情都叫他。
何家誠搖搖頭不說話,警隊派系眾多,現在又是敏感時刻,他不想惹麻煩。
“嘉文,你跟他說什麼啊,快點過來幫忙。”一個寸頭警員走了一圈挨個在擰水龍頭,有幾個大概是生鏽太久,怎麼也擰不出水。
陳嘉文見何家誠拒絕了,也不多說,拿了架子上的毛巾就去幫忙,不過用勁太大,一個水龍頭爆了,在眾人哀呼之中,陳嘉文手忙腳亂地去找水閘。
“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找人修。”
光是打掃衛生就幹到了十一二點,宿舍樓內的燈早就熄了,只有走廊上一排還亮著,被吸引的飛蟲繞著電燈泡轉個不停,興許因為是第一天報道所以並沒有長官來查房。
又髒又累的警員們也顧不上整理自己的行李,將領到的鋪蓋隨便一扔就倒在上面睡著了。
夜晚很靜,窗外的路燈光直射在何家誠的臉上,第一天入住,拆下的窗簾都是灰還沒來得及洗。
黃色的光,帶著微微的涼意,連帶搖晃的樹影彷彿在跳一支催眠的舞蹈。
一瞬間,巨響,炸裂的血色,女人睜開的眼睛統統湧入腦海,構成了一副詭譎的畫面。
何家誠驚出一身冷汗,喘息聲在寂靜中尤為明顯,他看了看手錶,兩點十五分,環顧四周,只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你怎麼了?”床下傳來輕輕的拍打。
“沒……沒什麼,”何家誠舒了口氣,“做噩夢了。”
他翻了個身,再也睡不著了。
五點半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