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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能讓懷戈這麼生氣,他倒是好奇唐白到底做了什麼。
懷父沒有回答秦嬌的問題,轉身下了樓。
………
懷戈回到懷家已經是深夜,客廳燈火通明,懷父抽著雪茄,秦嬌在幫唐白包紮再次裂開的傷口,還溫聲細語地安慰唐白。
空氣中似乎漂浮著快樂幸福的泡沫。
真溫馨。
懷戈冷笑。
他進門,三道目光齊齊落在他身上。
懷戈脫下外套,漫不經心地問:“怎麼還不睡?”
秦嬌少見地生氣了:“我們不睡的原因你不是清楚得很嗎?為什麼這麼對小白!他是你弟弟!”
弟弟?
唐白是他的弟弟?
懷戈心裡一陣惡寒,悲哀又噁心的感覺讓他臉色變得更難看。
唐白哭哭啼啼:“大哥,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是我哪裡惹你不開心了嗎?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可以和你道歉,我會改的。”
早與懷戈有過爭執的懷父抽著雪茄,時不時吐出煙霧,也透過煙霧冷眼看向懷戈。
懷戈早想過是這樣一幅場景,他也不惱,反而轉身正面面對他們,眼底陰霾深重,照不進一絲光亮,“確實不應該睡,因為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沒有做。”
他說這句話時,目光緊緊鎖在唐白身上,仇視的目光彷彿恨不得把唐白千刀萬剮。
唐白喉嚨發緊,他本能地嚥了咽口水,逃避地躲進秦嬌懷抱裡。
秦嬌也護住唐白,替他遮掩了懷戈的目光,厲聲:“再說你的事之前,你先解釋為什麼這麼對小白!”
“為什麼?”懷戈眉眼向下壓,氣息危險,“我只不過是在為懷童討回公道。”
為了懷童?他都知道了?唐白瞳孔震顫,身體發抖,更加不敢看懷戈。
心裡出現不好的預感,懷父猛地抬頭,“你說什麼?”
秦嬌尖銳的聲音也響起:“公道?什麼公道?所有事情難道不是在一年前就解決了嗎?所有的誤會都澄清了!還有什麼冤枉他的!”
唐白聲音顫抖:“大哥,你沒有證據,就不能把所有錯事都推到我身上。”
要證據?
懷戈下顎線緊繃,眼睛變得血紅。他拿出備份的資料,一張張地抽出來,一張一張地讀上面的調查結果後說:“唐白自己剪壞晚禮服後誣陷懷童弄壞他的晚禮服,這算證據嗎?”
“還有,當年你們那一場和唐白相認的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