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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擁有自己的思維。
不過他的手段並不光明,應該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我昨晚進入了黑霧中,黑霧中有個活屍說自己是村長的父親,還說他知道你做的事情。”
邢燁看著村支書說道。
村支書磕了磕菸袋:“倒是有人跟我做了一樣的事情,我也是在發現活屍不會攻擊活人後,進去過,與那個以前的村長叔叔聊過。我感覺這些活屍腦子不好用,就叔叔有點意識,可惜也不太靈光。”
看來村支書知道的事情有限,就到此為止了,邢燁想了想,問出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這個村子,有關於五十年前的記載嗎?有人走出村子過嗎?有人進來過嗎?”
這個問題讓村支書愣住了,與之前沉穩的樣子不同,村支書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不知道。
他搖搖頭道:“五十年前……我太小了吧,根本不記得,不對,就算不記得,我爹我娘也應該向我提起過呀?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呢?甚至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還有村子外面……村子外面是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
他放下旱菸袋,捂著腦子,一副痛苦的樣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支書老婆抱住他,哭哭啼啼地說道:“我們知道的都說了,別再問了,我們家老頭子不容易,兒子今年還是祭品,就想過個正常的日子,怎麼這麼難呢?”
錢大妞面露不忍,邢燁卻向嚴和壁使了個顏色。
“婦女之友”嚴和壁上前道:“大媽,我們也是為了這個村子,您還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嗎?昨天晚上,秦小二偷跑出來,他回家了嗎?”
聽了嚴和壁的話,支書老婆的神色變得柔和些,她說道:“小二昨天和四胖回來了,跟我家老頭子在屋子裡聊了很久,也不知道說什麼。老頭子很多事情都不說,我也不清楚。但其實我還有個大女兒,她比小二大十七八歲呢,二十一年前也是個祭品,那年老頭子想用這個辦法救她來著,可是當年陪她上山的是村長。”
嚴和壁問道:“村長作為護衛上山的次數有幾次?”
支書老婆道:“這可不記得了,次數不少,不過好像就是我家大女兒成為祭品後,他就再也沒去過。”
看來村支書一家是真的不知道什麼了,幾人離開這間房,讓支書夫妻好好平復一下心情,眾人便去秦小二的房間商議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