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暖灣村的娘兒們反天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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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失眠了,你就吵不夠了。”。
李梅花看了看苟爾德一會兒,突然看出了一副可憐相來,就壓了壓了火氣,低聲問:“啥愁腸事?敢不敢給我說?一個大男人沉不住氣,我還沒見你這麼狼狽過。”。
李梅花退出去“哐當”一聲閉上了門。
苟爾德又點燃了一支菸,默默地抽起來。
天快亮的時候,苟爾德取來電爐子接通電源,放上超過平時兩倍的茶葉,熬了幾盅濃濃的茶水喝下去,想清醒清醒大腦,除了口裡苦著像喝過黃連水,就是胃裡泛噁心想嘔吐,對於“清醒”大腦一點作用也沒有。
苟爾德收拾了茶傢俱走出門,望了望剛剛冒花花的太陽,沉頭垂腦地走著,看見棋牌室的門大開著,心裡一陣悸動就繞道向自家的玉米地裡走去——他害怕見到人。
苟爾德看見勤勞早起的農家人早已經上地勞動了,也看見一個人挑糞筐,從地裡已經返回家門口——這個人是“二不過”吳德。
吳德挑著糞擔看見苟爾德萎靡不振的樣子,喊聲問:“苟家爸咋看著不精神的很,昨晚陪了幾個娘兒們?”。
苟爾德裝作沒有聽見,加快步子躲進一片附近的玉米地裡。
吳德繞過集體大官場要跨進大門,看見胡碩剛剛出門,就揚了揚手:“過來,給你說個事。”。
“啥事神神秘秘的?”胡碩追過來低頭澀耳的問。
“你昨晚沒有出去觀察觀察,苟爾德眼窩子紅紅的像哭過一樣!”吳德顯得眉飛色舞。
“啊呀,你的個破事多,我尿個尿去。”胡碩捏著褲腰跑著去找廁所。
下午,苟爾德貓手貓腳地躲在棋牌室的牆背後,希望再聽到胡震說什麼“老賴”一類的話題,覺得棋牌室甚至整個廣場死一般的寂靜,“都忙莊稼去了”——他這樣想著就迅速地繞進自己的玉米地裡,去看看玉米棒子垂下來了沒有(莊稼人認為玉米棒子倒垂下來就到了收割的時間)。
幸好沒有遇見一個,只聽見遠遠近近“嚓嚓”收割玉米棒子的聲音。
季節臨近中秋晝長夜短,農人們又忙起來了——瓣玉米、挖洋芋、拔蕎麥,又要耕地,起雞叫睡半夜、爭先恐後的幹活,誰也不願意落在誰後面。
就這麼忙乎一個多月,該收割的基本接近尾聲,剩下的就是收拾玉米杆子、洋芋蔓和牲畜草一類的活,山野田地裡立刻顯得一望無際的灰黃和空曠。
忙完了地裡忙家裡,玉米棒子需要編成串串掛起來或者堆碼得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