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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建國核對了一下單子,發現是附近一家他經常光顧的小酒館的送貨單,也確實是他的名字,沒問題。
他尋思著,說不定是送貨的時候記錯人名了,平時去酒館的都是熟客,這事很可能發生,反正錢都給過了,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要是有人來找,他就一推二五六,反正是酒館弄錯了才出的問題。
於是他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酒,留下喝了,就著一小碟花生豆,他三瓶酒下去,整個人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落成一坨地在躺椅上躺屍,一點都沒有自己在工作的意識,翫忽職守得簡直理所當然。
就在他半睡半醒間,男人聽見了“咔噠”一聲,他沒理會,只是翻了個身。
又過了一會,他聽見了小女孩脆生生的說話的聲音。
是那種沒發育過的,嫩得能掐出水來的聲音。
他正似醉非醉地陶醉著,一下子起了反應,兩眼通紅,猛地坐了起來。
他聽見聲音是從門外來的,小女孩好像在自言自語,時而自己一個人哼兩句歌,伴隨著細碎的、似乎蹦蹦跳跳的腳步聲。
他知道前面的車間員工宿舍裡,有一個女工帶著她的八歲的女兒住在這,他每次看見那小女孩都心裡癢癢,可他十分小心謹慎,不怎麼對身邊的人下手,只好一直憋著。
但眼下……正好夜深人靜。
被酒精加熱的腦子“轟”一下炸了。
男人的汗毛都激動地立了起來,乾渴地舔了一下嘴唇,難耐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褲襠,然後站了起來,他酒醉沒醒,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循著那忽遠忽近的聲音,頭重腳輕地往前走。
走著走著,他感覺周身一陣涼意,男人一哆嗦,多少清醒了些,他皺皺眉,意識到這裡是儲存肉製品的低溫冷庫,裡面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男人恢復了點神智,衝著裡面說:“哎,冷庫裡不能隨便進!”
小女孩似乎嘰嘰咕咕地說了什麼,聲音太低了,他沒聽清。男人的喉頭猥瑣地上下滾動了一番,理智在慾望中艱難地掙扎了片刻,慾望贏了。
他看了一眼倉庫門口的大鐘,此時距離午夜十二點換班還有一個多小時,他知道冷庫白天隨時入新庫存,門是不上“大鎖”,只上“小鎖”的,內部人員都有鑰匙,只有後半夜換班,才會由換班人員加大鎖鎖死,第二天凌晨六點才準時開啟。
一個多小時,夠做很多事了。
他放柔了聲音:“小妹妹,這裡面不能亂闖,快跟叔叔出來,叔叔領你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