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掛在嘴邊的那些人都是誰,而他平時做什麼,和她也說不通。
魏之遠不同,魏謙發現,小遠非常喜歡從定義層面上追根溯源地闡述自己對某些東西的看法,他的興趣就是做各種網路和單機的遊戲,刨去技術層面,魏之遠熱愛制定、或者抽象提煉遊戲規則,他的思路極其清晰,善於模擬各種演變,和馬春明有點異曲同工的意思。
只是馬春明表達不行,有的時候想到了,卻說不到點子上,稍微跟不上他的思路就會變成雞同鴨講,魏之遠好像比他多了一個與客戶的智慧互動平臺。
他回來以後,魏謙覺得過去一個月時間裡,自己說的話比之前一年都多。
到最後,他幾乎已經習慣了魏之遠在廚房切水果,自己靠在門邊和他說話的日常了。
能有一個舒緩放鬆、讓人愉悅的家,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事。
可是這種詭異的平衡狀態畢竟只是暫時的。
魏謙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延續這樣的假象,而魏之遠當然也不甘心只是一次次地試探,隨著他放肆升級,表面的平衡愈加搖搖欲墜,只等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稻草就來了。
那天魏謙下班回家,半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閉目養神的時候幾乎就睡著了,半夢半醒間,他感覺到了什麼,突然驚醒,發現魏之遠正跪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板上,一隻輕輕摩挲著他臉頰和下巴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魏之遠好像已經修成金剛不壞之身,銅牆鐵壁之麵皮,做壞事的時候被人噹噹正正地逮住,他看起來居然也一點都不慌張,反而趁魏謙還沒有徹底醒盹,得寸進尺,手順著魏謙的胳膊滑下去,最後執起他的手,暗示意味極強地輕輕舔了一圈他的手指。
溫熱而顯得有些粗糙的舌頭裹挾著連心的十指,灼熱的吐息虛虛地掠過極度敏感的指縫,魏謙幾乎頭皮一炸,剛醒過來的心跳近乎鼓譟。
他像觸電一樣,猛地縮回手,知道這事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小遠。”
好一會他才開口。
這一次,魏謙並沒有發火,他只是從沙發上坐起來,正色說:“我得跟你說說這個事。”
魏之遠伸出一根食指豎在自己的嘴唇上:“噓,今天別說,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是週末,你好歹也休息一天,別去公司了,陪我去釣魚吧。”
魏謙沒有反對,他也覺得自己越冷靜越好,能沉澱一晚上仔細再想想也好。
隔日清晨,他們兩個人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