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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喜。
那壯漢見他愣了半天不吭聲,還在大呼小叫說:“兒子你快叫爹呀,不會不認識親爹吧,我的命好苦呀。”
他誇張的搖晃著張漢東的身體。
“你這老泥鰍,脫我褲子幹什麼?”張漢東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雖然幾十年沒見,可他還是認出來了,這人是同村的長輩叫張泥鰍,論輩分張漢東還要叫叔。
自己還是個粉嫩的少年,被他叫孩子似乎很合理。
張泥鰍悻悻地鬆開手說:“不識好歹的臭小子,你叫老子什麼?別動,讓老子看看你傷著沒有。”
他力大如牛又專攻一點,出其不意抓住張漢東的大胯,張漢東徒勞的掙扎著亂叫,還是被他裡裡外外把玩了個遍,
隨後呵呵笑著鬆開說:“算你小子命好,萬幸命根子沒傷著,不耽誤以後打種,行了,我去秦老三家看看,你歇著吧。”
他義正詞嚴地說走就走,張漢東反倒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想多了。
張泥鰍走後,他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站起來腦袋暈乎乎的,扶住桌子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在屋子裡走了一圈,東邊那間屋子裡乾脆連床都沒有,直接在地上鋪著稻草,稻草上放著一塊黑乎乎的破布。
想來這就是鋪蓋了,
屋子裡散發著難聞的黴味,身處這破舊的屋子裡,他的表情卻是滿臉驚喜神色。
又走回堂屋,見靠南的牆角胡亂堆著一堆紅薯,掀開盛糧食的麵缸,缸裡空空如也,再往裡有幾個口袋,摸摸是黃豆和玉米。
他的眼睛忽然看到牆上不起眼的日曆上面:1979年10月24日。
這個日期就像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響,他楞了片刻,忽然不顧一切往門外跑去,一直跑出村子,來到了村口的水渠邊,對著水渠沒命地喊:“燕子,燕子。”
沒有迴音。
心中不由慌亂起來,順著水渠的方向往前跑,眼睛一直盯著水渠下面,天很冷,破草鞋不跟腳跑掉了也不管,繼續大喊燕子的名字。
終於他停下了腳步,他看到前面水渠裡一個小孩身子倒在岸邊,頭卻泡在水裡一動不動,小孩旁邊還有個小竹簍也泡在水裡。
他的腦子嗡地一聲:“來晚了嗎?”
接著發狂般地跳下去把她抱到岸上,孩子的身體還有溫度,手忙腳亂把她放平,開始做心肺復甦,一下、兩下、三下。
孩子始終沒有聲息,他的心涼了半截。
又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