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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晏看著宣紙上的兩個黑疙瘩,擰著眉不耐的出聲。
孩子整天嚷嚷著是他親生的,但跟他卻並無半點相似。
他五歲就習武七歲便能作詩,幼時就機敏,而孩子就是塊朽木。
什麼樣的父母教養什麼樣的孩子,孩子被他譏諷的多了,對他的反抗心理就變的愈發嚴重。
沅沅抬手抓了一把硯臺裡的墨,氣惱的抹在小白的尾巴上。
“你寫!”
“笑話!你覺得我寫不出來嗎?”
裴知晏直接一隻手揣起小貓,手指拿著小貓的尾巴,寫了一手漂亮的好字。
事實證明強者是不挑工具的,字寫的好哪怕是用樹枝在地上劃拉也是好看的。
“……”
沅沅看著壞爹龍飛鳳舞的字型一下就吃癟了,站在小板凳上緊緊的捏著小拳頭。
被抹了墨的小白路過她時甩了甩尾巴,墨點子盡數沾在了她臉上。
“你這又是在耍什麼脾氣?”
裴知晏見她氣鼓鼓的捏著拳頭不吭聲,抬手戳了一下她的腦門。
在這個年代女子不需要學太多的東西,只需等及笄之後挑選個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