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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些被囚禁的黑暗歲月,維塔利亞全身都在顫抖,分不清是憎恨還是恐懼。
直到同類的歌聲由遠及近的傳來,他的身軀才停止顫抖。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同伴的聲音,強壯的胳膊支撐著身體移動,眼眶逐漸開始溼潤。
“爸爸…”
沅沅輕輕晃了晃爸爸的胳膊,看著他略顯呆滯的面龐,擔憂的喊了他兩聲。
“……”維塔利亞聽到孩子的呼喚聲才勉強回神,兩隻手輕輕的將她托起來放在肩膀上:“我沒事,孩子你聽到了嗎?這是同伴的歌聲。”
“我聽到了,爸爸你覺得是我唱歌好聽還是他們唱歌好聽?”
小孩子的關注點總是奇奇怪怪的,沅沅問了一個非常考驗良心的問題。
原本還沉浸在過去回憶裡的維塔利愣住,視線慢慢轉移到孩子天真的臉龐上。
“每隻人魚的聲音都是獨特的,而你我的孩子,你是這世間最特別的人魚。”
“嘿嘿…”
沅沅一聽靠在爸爸臉龐上傻笑起來,她覺得爸爸說的話讓人聽起來特別開心。
“……”
維塔利亞並不是一出生就會說漂亮話的,自從有了孩子之後,他一直努力的研究要如何在不說謊的情況下,講出讓孩子開心自信的話。
說話是一門博大精深的文化,也富有極強的藝術性。
牢籠的強光映照出入侵者們的身形,他們的情況不容樂觀,已經被逼至牢籠頂部,身軀被吊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