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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鮮少會有這樣跳脫的時候。
兩秒鐘後,玄關處才響起一道溫軟動聽,卻明顯中氣不足的回應:“嗯,鼕鼕,我…呼,回來了…”
一聽他這聲音,聞冬就急了,他一邊快步走向玄關,一邊關切道:“不舒服?怎麼又喘得厲害了…”
他話音落,剛好走到玄關,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此時此刻,家門口並不是只有盛夏一個人…
玄關處,一個相貌乖巧,眉眼溫柔的男孩正坐在輪椅裡,或者更準確來說,是半躺在輪椅裡,因為他的輪椅椅背並不是垂直的,而是調成了大約120度。
像是尋常看到的那種躺椅。
他細瘦大腿上,躺著一捧開得正盛,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輪椅旁,還站著一位護工模樣的中年男人。
而聞冬此時此刻,頭髮是凌亂的,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真絲睡袍,鎖骨釘亮得炫目,兩條白皙修長的小腿更是一覽無餘,甚至,他連拖鞋都沒穿,赤腳踩在地板上,白嫩肌膚與深色地板,形成了極醒目的反差。
明明同為男人,但護工還是下意識避開了視線,恭敬問候:“小聞少爺,早上好。”
“抱歉,”聞冬回過神,歉然道,“剛睡醒,腦袋沒轉,以為只有夏夏一個人在…”
他刻在骨子裡的教養,本能會認為,現在這副模樣見外人,是非常不禮貌不體面的,因此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的人,即便只是護工,聞冬也會認真道歉。
說完這句,聞冬又看了眼盛夏,確定他沒什麼問題,就又轉身快步回了房間,換衣服。
不過等他換好一身舒適得體的家居服,又簡單打理好了頭髮,穿好拖鞋再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護工早已經走了。
盛夏也被安置在了客廳的窗邊,窗外日光透過玻璃斜照在他臉上,能夠看清他臉頰上的細微絨毛,更讓他整個人顯得恬靜無比。
見聞冬走出來,盛夏便朝他露出一個恬淡的笑,原本安放在操縱桿上的那隻手抬起來,指了指玄關裝飾櫃上的花瓶,慢吞吞道:“花給你,換新的了,舊的那捧,剛讓田叔,幫你,帶出去,丟了。”
他癱瘓的位置太高,鎖骨以下基本都不能動,一隻手還算完好,另一隻則連抬都抬不起來,肺活量也很差,因此講話只能這樣,很難一口氣講完一個完整句子。
聞冬偏頭看了一眼,正要張口說話,就聽盛夏緩了一下,又笑著轉口道:“不過…也不一定,會丟,田叔剛走時,還在唸叨,說那花明明還,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