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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他心不在焉的,又問一聲,他才恍然被拉回思緒,輕皺著眉:“上去看看吧。”
於是,又折身上去。
走近了,鐘聲愈發悅耳,敲鐘的也不知道是真和尚還是假扮的,穿著淡黃色的僧袍,站在一個很高的平臺上,淡漠地望著來人,機械地揮動著鍾杵,神色懨懨。
到底是個清靜之地,裡面遊客雖多,進進出出的,卻無喧譁之聲。
賣香的老婆婆坐在功德箱旁,絮絮叨叨地告訴他們:“別看這間廟新,來上香捐錢的,大多心願靈驗。”
蔣一頔問:“真靈嗎?”
老婆婆呵呵一笑:“看你信不信了。”
“要去嗎?”林蔚問。
許嘉川自認為自己是個醫療工作者,崇尚科學,從來不信這些,然而此刻他卻改變了主意,把渾身上下為數不多的零錢都扔到了功德箱裡,捏著香,一個人進了廟門。
老婆婆笑道:“他信。所以靈。”
林蔚看到那道頎長的身影跪在地上,縮成了小小的一團,不知為何,竟覺得此刻他的背影有些蕭索和落寞。
他上香,叩首,挺直腰板,雙手合十,甚是虔誠。
老婆婆塞給林蔚一把香,“小姑娘,你也去許個願吧。”
林蔚有些猶豫:“奶奶,這個真靈嗎?”
“靈不靈,以後你就知道了呀。”
像是走個必經的流程,或是想更虔誠一些,她也把自己的零錢扔到了箱子裡,進去跪在他身旁。上過香後,緩緩地叩首,學著他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
睜眼轉頭之際,他正望著她,微勾著唇,眉宇清淡。
“念出來可能就不靈了。”
她笑著問:“你許了什麼願?”
“提前說也不靈。”
“你以前不是不信這些嗎?”
他攬著她起身向外走,“以前不信,現在我信了。”
“為什麼?”
“小時候,我們兩家出去玩,求來一佛一觀音,記得嗎?”
“記得。”
“後來我又去了一次那個廟,就是今年剛回國那會兒。我許願說,我想林蔚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她笑著:“我們在一個城市,就那麼難遇到嗎?”
“很難。沒有緣分的人,怎麼也遇不到。”他苦笑,“林蔚,我回國的那一個月,幾乎天天回家,可是我遇不到你。”
“後來,我去許了願。當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