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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顧著緊張,眼看著距離許嘉川來接她的時間越來越近,她聽蔣一頔的話聽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沒覺得多安慰,後面什麼也沒記住,反而更緊張了。
末了,蔣一頔朝四下望了一圈,問:“許嘉川不是回三院了嗎?一下午怎麼都沒看到他?”
林蔚也疑惑,搖頭:“不知道。”
他的確今天說過自己會來醫院上班。
蔣一頔下午臨時把林蔚叫出來,火急火燎地說自己懷孕快三個月還是不顯懷,生怕是宮外孕,要林蔚陪著一起過來做個檢查。
宮外孕有多嚇人,林蔚也聽說過,一開始聽蔣一頔這麼說確實捏了把汗。
剛才蔣一頔的孕檢報告出來,好在沒什麼大問題,然而林蔚一口氣還沒松,收到許嘉川的訊息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
喻遠航下午在附近做心理諮詢,這會兒結束了,蔣一頔告別林蔚,先一步離開。
林蔚又回到了產科。
她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手在微信的訊息框上亂滑,始終不知道該回復什麼才好。
其實這事兒怪她,她今天睡了個懶覺,訊息是許嘉川早上就發給她的,而她下午才注意到。
他跟她約定好五點半來接她,她才疑惑,有什麼事要接她?然後看到微信介面頂上有一條差點被自己忽略過去的訊息,差點心梗了。
她下午和蔣一頔幾乎在這一層逛了一圈都沒看到他,正疑惑著,她想到自己還記得他以前的辦公室在哪兒,遙遙望去,就在她所坐位置的斜對面,關著扇門。
不知是被什麼驅使著,她敲了兩下不見回應,便直接推門進去。
忽然,聽身後有人喊了聲“許大夫”,她趕緊退步出來回頭循聲望去,然而在眼前浮現的還是陌生的面孔。
聽清了,他們喊的不是“許大夫”,而是“徐大夫”。
她心感失望,拿起手機,切到聊天介面,想了一會兒還是不知怎麼回覆,心亂的很。
她出來得急,穿著隨意,還沒挑一件得體的衣服去這麼重要的場合。
想到這裡,她開啟手機相機,切到前置攝像頭仔細端詳自己——她幾乎是素顏出門,妝也沒化,昨晚有些失眠,氣色也不夠好。
她幾乎想打退堂鼓。
在門邊站了一會兒,魂不守舍的,又聽身後的人喊“許大夫”了,一聲又一聲,催著她回頭一樣,她心裡掙扎片刻,下意識地回頭,想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還沒徹底回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