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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還開沒開門,畢竟已經淪為商業設施,什麼都是用度。
而且,這本來就是迷信鬼神的事情,在山野之間撞到點兒什麼別的就說不清了。
許嘉川是醫療工作者,他理應崇尚科學,撞到點什麼,他都不怕。
可是,山上黑咕隆咚,光是氣氛就陰森的讓人害怕。
最終他們還是決定就地歇腳。
初冬時節,依靠旅遊業養活的閉塞小鎮在這個季節更顯蕭索,一路上都看不到幾個人。
到了地方,他們吃過晚飯,還不想回酒店,牽手走上河堤散步。
有些日子沒有這麼心無旁騖地牽過手了。
她雀躍得像個小女孩兒,又有些害羞,小手在他柔軟的掌心縮著。
他們的對戒像是兩處生命的齒輪,嚴絲合縫地緊固在一起。
其實,林蔚不怎麼能記得他們第一次拉手是什麼時候,也不記得當時到底是誰先主動。
也許是很小的時候,他牽著她的手在停了電漆黑一片的小區裡摸黑前行。
也許更小。
記不清了。
她一直把手往他手心裡塞,扣撓著他手心,調皮得很。他一開始以為是她覺得冷,解開寬大的外套拉鍊,把她拉入自己懷中。
她掙扎著要出去,他的狠勁兒也上頭了,用外套包裹住她,擁著她向前走。
她抿著嘴笑,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漂亮又溫柔。
“如果明年有機會,我還想去一趟挪威。”
他愣了愣。
天空中的月亮真圓啊,卻不及她笑起來好看。
她這些日子總是鬱鬱寡歡,他有一陣沒見她衝自己這麼笑過了。他眨了眨眼,鼻腔微動,很輕地說,“嗯?去別的地方不好嗎?”
他其實有些抗拒挪威這個地方。
在那裡,糟糕的記憶遠勝過美好的。
“好不好?”
她晃了晃他的手,撒嬌。
他輕哂,低睨著她,唇角彎彎:“你這是求我呀?”
她神情懇切,眨著清澈的眼,鹿兒似地:“求你了。”
他微躬下身,輕輕闔眼,湊過臉去。她扳過他的頭,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討好似的:“老公,好不好?”
聲音像是小貓的爪子,軟綿綿地按在他身上。
“當然好。年後吧,當度假了。”
“行啊。”她眼睛亮晶晶的,很興奮。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