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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那銀芽做好圖後,存有私心,偷偷留了一份存做嫁妝,只交了另一份。誰能想到,還未得遇良人,她便遭人滅口;辛辛苦苦積攢的嫁妝,還在親孃那兒。我已讓人將圖樣描摹在此。你來辨認,哪張是朱繡娘接手的圖樣?”
喻三娘一一看過,取出了一張。
南也謙又命人拿來兩捲圖紙道:“這是蘆子關佈防圖。這是將繡樣還原為佈防圖的方法。請諸位官員見證。”
松末將三份圖送到了翟愈手上。
翟司錄與其它官員埋頭看了許久,道:“依照此法,確實能傳遞佈防圖。”
南也謙道:“叛國者人人厭棄之。張勤,你以為野利機先得到機密圖紙之後,還會顧惜你的性命嗎?延安官員洩密一事,就是他自己說出來的,這張佈防圖,也是涼軍傳出來的!朝廷原以為此乃離間之計,誰想到竟查出如此結果!”
張勤道:“什麼圖樣,我全不知情!人證是你帶來的,圖樣也都是你帶來的,誰知道不是你自己炮製出來陷害我的?你對野利機先的動向知曉得這麼清楚,難保不是你洩露軍情,卻把罪名安到我頭上!”
官員之中,卻有一人出列:“姜使者,張知府所言有理!姑且不論別的,你自己帶來人證、又自己審判,不單我等難以信服,恐怕百姓也難以信服。”
眾人看去,此人官帽持在手中,正是門山縣令王若虛。
饒是張勤也沒有想到,此時此刻還出頭為他說公道話的,竟然是自己剛剛要罷免的人,一時心頭五味雜陳。
百姓聞言,也是議論紛紛。
南也謙捋須而笑。
“莫急。夥計、喻三娘都是延安府本地人,查證他們的來歷都很容易——這喻三娘還是馮知縣表彰過的孝女。不過,既然我帶來的人證不足信,那麼張勤自己的人,總能讓諸位相信了吧?
“張勤!你的滔天大罪鐵證如山,豈是三言兩語就能推翻的?我倒要看看,等下一位證人出來,你還能不能有這般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