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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在腦海中來回盤旋。
他在夢中經歷了一些在醒來後會感到難以啟齒的片段。
夢裡的貝唯西依舊住在原本的房間。他醉醺醺地回到家裡,敲開貝唯西的房門,搖搖晃晃走進去,把貝唯西推倒在沙發上,然後俯下身去親吻他。
不是額頭,而是嘴唇。
他的手捉著貝唯西的領口,把那件有些泛舊的上衣扯得微微變形。
貝唯西好像掙扎了,也好像沒有。
那之後,還出現了一些更混亂,也更誇張的場面。
凌謙躺在床上,捂著額頭,思考一個問題。
那真的只是夢嗎?
會不會是昨晚睡前的對話刺激到了他,才讓那段被酒精所模糊的記憶在夢境中重現了。
最近他上的選修課上剛剛講過,記憶不是那麼可靠的東西,是會欺騙人的。他做了筆記的。有些時候,人們會一廂情願的把自己的想象加入到回憶中,毫無意識的自欺欺人。
他現在甚至分辨不了,昨天晚上貝唯西究竟有沒有在睡前親吻他的額頭。那可能也只是夢境的一部分。
那真的像夢。
在想明白之前,另一種歸屬於本能的強烈感受洶湧襲來。
他餓了。
徹底清醒過來以後,他第一時間給同學打了電話。
得到了一個噩耗。
上午的課,老師果然點了名。他是全班唯一一個缺席的。
那老師知道他是附屬學院轉來的,有些偏見,在課堂上意有所指叨叨了五分多鐘,表面上是批評a大現在風氣不如往日,其實就是看不起這些花錢擴招進來的有錢少爺,認為這是在敗壞學校的水準。
凌謙本就頭痛不適,聽了轉述,愈發心情惡劣。
可他也沒時間抱怨了。下午還有課,當務之急,他得趕緊解決午飯,趕去學校。
剛推開房門,便遠遠聽見程浩渺的聲音。
“有道理啊!唉,真是可惜,我現在沒錢。要不然有貝哥你指點我兩手,豈不是也能大賺一筆!”
貝唯西的音量比他小一些,語氣聽著還挺謙虛:“不急於一時,以後有機會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凌謙在走進客廳的同時問道。
“你醒啦,”貝唯西原本坐在沙發上,見狀立刻站了起來,“餓不餓?飯在桌上,給你留了。”
時間緊迫,也沒空邊吃邊和他們倆細細閒聊了。
凌謙點了點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