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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當我要把最後一個擺成一條線的時候,另外一個就會脫位。
由於某種原因——或許是即將來臨的狂熱——這可真的令我很惱火。為什麼它們就不能表現好一些呢?我愚蠢而頑固,一直要把它們拼在一起,就好像我期待著它們突然會放棄不合作一樣。我本來可以抽掉其中一個,但是那樣感覺就像被打敗了一樣。最後,與其說是被冰箱貼激怒了,還不如說是被我自己激怒了,我把它們從冰箱上一把拉了下來,捏在兩隻手裡。這需要些力氣——它們強得足以承受毆打——但是我硬是把它們兩個拼湊到了一起。
“瞧,”我大聲叫了出來——對這兩個沒有生命的物體說道——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這沒什麼可怕的,難道不是嗎?”
我像白痴一樣杵在那裡,不願承認我根本無法繼續對抗科學規律。接著,我嘆了嘆氣,將兩塊冰箱貼重新貼在了冰箱上,兩個之間隔了足足有一英尺。
“沒必要如此頑固。”我咕噥道。
時間仍然很早,但是我決定最好在這兩個沒生命的東西對我說話之前走出家門。
我到牛頓商店的時候,邁克有模有樣地用幹拖布打掃走道,他媽媽則在整理收銀臺。我到的時候他倆正在爭論,根本不知道我來了。
“但是這是泰勒能去的唯一的時間,”邁克抱怨道,“你說過畢業後……”
“你還得等一等,”牛頓夫人打斷他說道,“你和泰勒可以想想做點兒別的,直到警察制止了西雅圖那裡正在發生的事情之後,你們才可以去。我知道貝斯?克勞雷和泰勒說了同樣的話,所以別讓人覺得我是壞蛋——噢,早上好,貝拉,”她一看到我就跟我打了個招呼,聲音立即變得溫和起來,“你來得很早。”
卡倫?牛頓是我在戶外運動裝備商店裡最不願意求助的人。她那十分突出的金髮總是一絲不亂,在腦後梳成一個髮髻,她的指甲是由專業人士修剪的,就和她的腳指甲一樣——它們露在襻帶高跟鞋外面,這雙鞋與牛頓商店裡面一長溜低矮的徒步旅行靴格格不入。
“路況很好。”我開玩笑地說道,一隻手一把從櫃檯下面拉出那件可怕的橘紅色熒光馬甲。牛頓太太和查理一樣對西雅圖的事情很關注,這一點令我很驚訝,我還以為查理過激了呢。
“噢,呃……”牛頓太太猶豫了一會兒,不安地整理著收銀臺邊上的一堆廣告傳單。
我停了下來,一隻胳膊還在馬甲裡,我明白那種臉色代表什麼。
當我讓牛頓一家知道這個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