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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去找人,一回頭就看到相重鏡睡眼惺忪,衣衫不整地從外面走進來,見到滿秋狹含糊地打了個招呼。
滿秋狹果然“見色起意”,好像無論相重鏡是何種模樣,他眼睛都能發直。
他捧著衣服顛顛跑過來,一邊給相重鏡換一邊問:“你去哪裡了?那床是怎麼回事?”
揉眼睛的相重鏡輕笑一聲,語調十分隨意地道:“半夜做事一時不查弄塌了。”
滿秋狹給他系衣帶的手一愣,愕然看他:“做事?”
相重鏡意有所指,笑著重複:“做事。”
識海中的顧從絮:“???”
什麼做事?做什麼事?!
為什麼要說這麼曖昧不清的話平白讓人誤會!?
滿秋狹倒吸一口涼氣。
一直到去御獸大典的路上,滿秋狹都像是瘋了一樣,眸光銳利地逼問相重鏡。
“那人是誰?姓什麼叫什麼?”
“家世如何?雙親也是修士?與你門當戶對嗎?可有兄弟姐妹同他爭奪家產?”
“人品如何,是否有洞府?能接受入贅無盡樓嗎?”
“他審美如何?能接受每日十二時辰、每月三十日、每年三百六十天都能給你準備不同的衣裳嗎?”
“我沒打算摻和你的私事,只要你隨時能讓我瞧見你這張臉,我跟去當入贅丫鬟都成,前提是他得能養得起你這張臉。”
相重鏡:“……”
顧從絮:“……”
滿秋狹:“說話啊,你啞巴了?”
相重鏡唇角抽動,道:“今早我的話,你就當沒聽到吧。”
滿秋狹滿臉疑惑:“為何?你那話的意思不是說和一個男人大半夜雙修嗎?我問幾個問題又怎麼了?”
相重鏡:“……”
你那是幾個問題嗎?
你都快把人家祖墳給刨了!
相重鏡頭痛地揉著眉心,迫於無奈屈辱地認輸:“我說的做事是和惡龍做交易,並非雲雨雙修。”
滿秋狹蹙眉:“做什麼交易能把床給做塌?”
相重鏡臉都綠了:“你別問了成不成?!”
滿秋狹上上下下看了看相重鏡,覺得他沒有說謊,這才勉為其難地閉了嘴。
顧從絮:“哈哈哈哈哈哈!!!”
相重鏡:“……”
顧從絮還是頭一回見到相重鏡如此吃癟的模樣,當即將被調戲到無法反抗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