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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龍這才滿意,抱著帶有相重鏡氣息的枕頭打了個滾,繼續睡去了。
相重鏡看得一言難盡,這還是他頭一回瞧見顧從絮這麼孩子氣的舉動。
夜已深,滿秋狹那個夜貓子應該沒睡著,相重鏡披著紅袍去尋他,果不其然發現滿秋狹還在挑燈作畫——若是他醫人能有畫圖一半的用心,早就美名傳天下了。
滿秋狹瞧見他,連忙道:“重鏡,你能擺個這樣的姿勢我瞧瞧嗎,這裡有個地方我總是畫不好……”
相重鏡瞥見那未完成的堪比春宮圖的姿勢,溫柔笑了一聲,道:“畫不好就別畫了。”
說著,幽火張開獠牙,一把將那副畫給吞著燒成灰燼了。
滿秋狹:“……”
滿秋狹被毀了畫了兩日的畫作也不生氣,繼續拿出一張白紙來,心不在焉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相重鏡斂袍坐下,撐著下頜將顧從絮的情況一一說了。
“哦。”滿秋狹咬了咬筆,似乎在冥思苦想從哪裡起筆,語調十分隨意,“八成是真龍的求歡期吧,你就讓他咬唄,咬習慣了就好。”
相重鏡:“……”
相重鏡駭然:“求歡期?!”
滿秋狹根本不稀得搭理惡龍什麼情況,那龍愛死不死。
他頭也不抬隨手一指:“喏,就在牆上第四層書架,左邊數第十五本書,翻到七十三頁,那是靈獸求歡期的記載,你自己看看去。”
相重鏡還是不敢相信,循著滿秋狹所說的竟然還真的找到了那求歡期的記載。
滿秋狹畫著畫著,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了似的,眼睛猛地一亮,彷彿孩子瞧見糖似的盯著相重鏡的後頸。
相重鏡還在那擰著眉頭看:“靈獸……求歡期,喜……咬人?這是什麼古怪的癖好,滿大人,您這記載可靠嗎?”
滿秋狹一反剛才的態度,將筆一撂,興致沖沖地走了過來,道:“自然可靠啊,真龍大人是不是真咬你了?”
相重鏡抬手捂住還有牙印的脖子,猶豫著點頭。
“那不就妥了。”滿秋狹拍案,“他鐵定是將你當成配偶了,否則沒遇上讓他心動之人,就算憋死也會強行忍住衝動的。”
相重鏡:“……”
相重鏡將書一闔,低斥道:“胡說什麼。”
滿秋狹不怕死,還攛掇他:“沒胡說,要不我們就去試試,看我在他面前他咬不咬我。”
相重鏡心裡頓時有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