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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想吃。”我說。
“你不吃東西怎麼行?酒會上的時候,就沒見你吃過。”傅如桉低聲道:“現在肯定餓了吧?”
我眼神呆滯的望著他,“那你怎麼沒看見我狼狽的摔在那麼多玻璃杯裡?”
傅如桉語塞。
過了良久,他嘆了一口氣,起身說:“我出去隨意給你看看買點,你少吃點,填飽肚子。”
我沒理他。
等他走後,我拔掉了手背上的針管,因為沒順著拔,還劃破了皮肉,血濺出來一點。
可相比我身上的傷,這點又算的了什麼。
我只是突然很想在醫院的後面走走,散散心。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醫院後方早已經沒有人了。
我穿著拖鞋,慢慢悠悠的走著,看著天上難得的星星,坐在了花壇旁邊望著。
不知道坐了多久,感覺很長很長時間過去了,我看見一個氣喘吁吁的身影朝著我跑來。
“你坐在這幹什麼!”傅如桉見到我就是一通大罵,“你瞎跑幹嘛!”
我沒有回答他。
等他吼夠了,又一把抱住我。
“你知不知道……我快急死了……”傅如桉低低的說,語氣中帶著慌亂。
很久之後我才清楚,那天傅如桉買了吃的回來瞧見我不在,第一反應就是我回家了,他就急忙過去找,沒想到我不在家,他又回別墅,別墅裡也沒有人,又跑了好幾個我會去的地方,找的都快絕望的時候,才回了醫院,在這找到了我。
“你冷不冷啊?我抱你回去休息吧。”傅如桉很快冷靜下來,將我打橫一抱,就朝著醫院裡頭走去。
他看著早就冷了的飯菜,又重新去買了一份。
我看他汗流浹背的樣子,乖乖的將飯菜吃完,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我早就猜想到了,也沒多大失落。
我一個人辦理了出院手續,臨走的時候看見電視上播報著傅如桉和林染要訂婚的訊息。
我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公司。
秦黎黎瞧見我,諷刺的開口:“竟然還能來公司?真是盡職盡責啊。”
我包著紗布的手翻著檔案,點了點頭,“總不能曠工,畢竟你們一直在壓榨員工。”
“瞧你這話說的,你想不曠工,就得自己注意著點。那麼寬敞的一條路,怎麼別人都沒事,就你有事啊?”秦黎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