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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拉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他是為我好,可在這個情況下動手,不好。
“幽會,為什麼叫幽會?因為那是見不得光的。既然是見不得光,不能被別人發現的事情,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那家的餐廳是近兩日新開的,還在做活動,吃個飯都得排半天隊。我想,任何偷情的人,都不會在大下午人正多的時候連口罩帽子任何遮掩方式都沒有的進一家客人超多的店裡……偷情吧?”我冷冷的笑,“你們覺得,誰會這麼沒有腦子?”
我的話讓諸多人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我想,但凡有腦子的,應該都能想的通。
偷情不找個沒人的地方,跑去那?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出軌了,我偷情了嗎!
“我和傅陽不避諱,是因為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那。”我鏗鏘有力的說著。
那咄咄逼人的記者鄙夷的撇嘴:“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誰不知道你何初做的勾當事啊。”
傅如桉滿含冷意的望著他。
有記者怯怯的問:“那傅家二少奶奶……是怎麼一回事?”
“欸?說起來,我都不知道傅陽什麼時候再結的婚。”
“是啊,要不是這事,恐怕還得繼續瞞著呢。”
“傅家二少奶奶懷孕了,我猜估計是先上車後補票。”
“啊不會吧……不是說傅陽對何初很痴情嗎?怎麼才離婚這麼久,孩子都有了啊?”
沒等我回答呢,其餘記者倒是討論起來了。
我細細的想了想,還真是,傅陽和秦黎黎沒舉行婚禮,更沒有發過釋出會,倆人的關係也就僅限於少部分人知道而已。
趁著他們絮絮叨叨談論起來的時候,傅如桉拉著我就上車了。
“傅太太再說幾句吧傅太太!”
“傅先生……傅……”
聲音越來越遠,到最後消失不見。
“不錯。”傅如桉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讚賞,“看來這番措辭,你早就準備好了。”
“在我和傅陽去餐廳的路上我就猜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勾唇一笑。
傅如桉的大手落在了我的腦袋上,使勁揉了揉,硬是把我頭髮給弄亂了,“很好,有你夫君的風範。”
我紅著臉看向了窗外。
車並沒有開去老宅,而是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子口,周圍沒什麼人。
“這什麼地方啊?”我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