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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抹點藥,包紮一下就行了。”
我又不放心的堅持了幾句,可傅如桉一直推脫,我很無奈,只能答應了。
我們並沒有回我家,因為我那沒有準備這種東西,所以就打車回了他家。
司機本來還不想拉我們,還是我多出了一百塊錢他才答應。
進了別墅,我慌亂的去找醫藥箱,等我找好該拿出來的東西后回身,發現傅如桉已經在脫襯衫了,他姿勢有點彆扭,看起來不太方便,畢竟傷的是右肩膀。
“幫我一下。”他低低的道。
我面色紅紅的看了一眼他的胸肌,定了定心神走了過去,才發現他傷口周圍的血液和襯衫黏住了,一扯就疼,難怪他剛剛脫了那麼半天沒脫下來。
我拿著剪刀把襯衫剪開,發現還是有一塊必須得扯下來,於是我說:“忍著點。”
“嗯。”他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我咬了咬牙,決定一下子猛地一扯,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扯下來的那一刻,連帶著點皮肉也掉了,又湧出來不少血。
傅如桉連哼都沒哼一下,只是額頭上冒了些許冷汗。
傷口比我想象的要深,看起來十分嚇人,我顫抖著手先將他的傷口給處理了一下,然後抹上了藥,最後包紮起來。
包紮的時候,傷口還在不停的冒血,我一個緊張,反倒是勒緊了點。
傅如桉沒怎麼樣,我倒是驚呼了一聲,“沒……沒事吧?”
“沒事。”傅如桉平靜的道。
可算是弄好了他的傷口,我長鬆了一口氣,坐在了他身邊,“謝謝你……”
“保護你是應該的。”傅如桉認真的道。
“要不是你……我……”我支支吾吾的說著。
“所以以後儘量不要一個人去這種地方。”傅如桉抬手摸了摸我的頭。
我看著他受傷的肩膀,擔憂的問:“你這會不會影響你日常做事啊?”
“會。”他回答的很快,“比如洗澡就沒法洗。”
我沒想那麼多,大腦都沒過,直接回答:“那我可以幫你擦澡,這樣省的身上沾水。”
傅如桉的眸中掠過一抹精光,我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被他給誆了,不過他為了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照顧他也是應該的。
“我現在就想洗,身上都是血腥味。”傅如桉道。
我沒想到這竟然這麼突然,愣了好一會才紅著臉往樓上跑,“那我先去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