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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才說完,傅如桉就一個低頭,使勁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頓時痛的慘叫出聲。
他用的力道很大,幾乎沒有給我半點喘息的時間。
我覺得,我被他生生的咬掉了一塊肉!
痛……
像是被撕裂一樣的痛。
一開始是隻有那塊肉痛,到最後蔓延到整個肩膀。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沒有力氣叫了,他才鬆開了口,唇邊都是血。
“這是我給你的教訓,何初。”傅如桉一字一頓的道,眼眸猩紅,像是兇猛的猛獸。
這一瞬間,我覺得十分的不公平。
憑什麼?
憑什麼在聽著他和宋淺那樣的聊天對話後,我要笑臉相迎?
憑什麼在瞧見他和別的女人進了包廂後,我要笑臉相迎?
“那真是謝謝傅先生了。”我無力的道。
傅如桉眸中冷光一縱即逝,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幾乎要將我的下顎骨捏碎,“你叫我什麼?”
“傅先生。”我涼涼的笑。
“你什麼意思?”傅如桉一瞬不瞬的盯著我,“何初。”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我悽慘的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這樣耍著我好玩嗎?每次都給我希望,再把我推下去,再將我拉上來,推下去……一直反反覆覆,你當我是什麼?”
話到最後,已經夾雜了撕心裂肺。
傅如桉深深的看了我許久,他開啟了車門,將我猛地推了下去。
我踉蹌不已,跌倒在地。
他揚長而去,頭也不回,只留下一片塵埃。
方藝晴一直躲在不遠處,瞧見了我,慌亂的過來將我扶起,問我有沒有事情。
我搖搖頭說沒事,卻忍不住眼淚。
“傅如桉怎麼這樣啊!他不是也來了會所了嗎?”方藝晴抱怨著,“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來這就什麼都沒幹?”
我不知道。
“你腿磕破皮了。”方藝晴慌亂的說,“我們去醫院吧。”
我聲音乾澀:“我哪也不想去。”
方藝晴忙點頭,“好好好,我們不去了,我們這就回去,去我那,好嗎?”
說著,她伸手攔了輛車,我們很快就搭車去了她家。
路上的時候,方藝晴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都在吐槽傅如桉這事情做的不對,更不應該把我一個人丟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