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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一個有好過程的。”
傅陽先是惡名纏身,還丟掉了總裁一職,如今傅如桉更是面臨著公司即將倒閉。
“沒關係,就算你剋夫我也認了。”蔡越半開玩笑的說。
我惱了,伸手朝著他的腦袋打去,“你說誰剋夫呢?”
蔡越抓住了我的手,在手心裡抓了一把,這麼油膩膩的動作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連忙收回了手,惡寒的道:“流氓!”
“手伸過來,不就是讓我摸的麼?”蔡越的唇角揚起弧度,戲謔的道。
“你找抽嗎?”我不想和蔡越再墨跡下去,起身就打算走。
蔡越連忙跟了上來,像是一塊甩都甩不掉的黏皮糖一樣。
就在我即將出清吧的時候,蔡越忽然開口了:“何初,我說的話,不止是今天作數,以後都作數。只要你想,我這裡隨時歡迎你。還有,如果你想給傅如桉籌到資金,救他的公司。我就一個要求,和他離婚。”
“果然卑鄙的人都是一個路數。”我惡狠狠的道。
“一個路數?”蔡越微微擰起了眉頭,像是想到了什麼,“傅陽也是這麼說的?”
“嗯。”我淡淡的道。
“你可別聽他的,他那個人詭計多端,指不定在你和傅如桉離婚後反悔,還不如選擇我。”蔡越道。
我斜睨了他一眼,拉開門走了,頭也不回的道:“麻煩蔡先生幫我把那位先生安頓一下,謝謝了。”
我伸手攔車,很快就回了家。
家裡頭無人。
我換了身衣服,在健身房裡頭跑了半個來小時,才從跑步機上下來。
樓下傳來了聲音,八成是傅如桉回來了,可我卻不想下去,因為見到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如桉也沒有上來。
我倆心照不宣的,誰都不理誰。
深夜的時候,我回房入睡,才脫了衣服上床,傅如桉就從門口衝進來了,還攜著一身的怒氣。
我以為他要和我好好談談,可沒想到他卻將手機扔到了我的身上,砸的我肩膀生疼,他強忍著怒意,額頭上青筋暴起,質問著我:“這是什麼!”
我不解的拿起了他的手機,發現上面有很多照片,都是我和陳行在酒吧裡頭髮生的。
他抱住了我,整個人倚在我懷裡,又捧著我的臉,作勢要吻我。
我也不知道這些照片是誰拍的,抓的時機都特別的好,還沒有將蔡越阻攔的手照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