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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這些,寧夏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夏叔,心想,‘難道是我這一路上都運轉著掩息訣,所以夏叔真把我地仙境的修為給忘了?’
就在寧夏思索之時,對面的一隻耳老大惡狠狠的說道,“對面的,留下身上所有財物和馬匹,老子今天心情好,放你們一條生路。”
他們這夥劫匪,年初便在這片山頭安營紮寨,數月來,他們下山攔截車隊,山上搶劫散修,一直平安無事,又因這一帶的來往商戶確實不多,所以官府一直沒騰出手來整治他們,這也使得他們越來越有恃無恐。
見到寧夏二人並未按照老大的要求放下週身財物,那老大身旁的一個小弟,看出了情況,“大哥,他們除了身後的馬,身上好像什麼都沒有,會不會遇到同行被提前下手了?”
一隻耳眉頭一擰,“不可能,這一帶只有咱們一夥劫道的,要是有不懂規矩的,咱們就教教他們規矩。”
放完狠話,那老大瞅了瞅寧夏的穿著,一身藏青色長衫,腰間沒有玉佩,妝容整齊也不見慌張。
他晃悠著自己那肥胖的身子走了過去,變現的十分熟絡的攬住寧夏的肩膀,說道,“小老弟啊,你們是被提前打劫了嗎?這個咱們不開張也不好吧,都是人力物力的,要不你讓這位老爺子回去拿點贖金?”
寧夏最討厭這種沒有邊界感的人,總喜歡瞎替別人做決定。
於是,寧夏一甩身子把那一隻耳的胳膊甩了下去,隨後又用左手撣了撣右肩,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劫匪,“你們是劫道的?”
一隻耳雖然很不爽寧夏剛才的動作,但是吃定眼前人的想法讓他也沒表現出憤怒,“自然是,而且是這一帶唯一一夥劫道的。”
他對自己的身份非但沒有半分隱藏,甚至這個自我介紹還充滿了驕傲感。
寧夏斜眼瞥了一下驕傲的老大,“劫道的就老老實實的劫你們的道,喊出你們的口號‘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這才專業嘛,自己的基本行業還沒整明白呢,又學人家綁架,你們是那塊料嗎?”
也許寧夏確實很討厭這些瞎替別人做決定的人,所以他要突破了,但是轉念一想,此時突破那多沒意思,於是,寧夏又硬生生的把即將突破的境界壓制了下去。
一隻耳老大對於剛剛寧夏的挑釁相當氣憤,想直接動手,但是看到寧夏旁邊的老者亦有所行動,他急忙撤身,退回到小弟們的前邊。
他很謹慎,在不確定這個年輕人在老者心中的重要程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