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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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當成了想要冒犯她的狂徒吧。”
天嬰:???
他剛才做都那些事難道不是嗎?
但是一想,容遠確實是個狂徒。
可為什麼要輕薄冒犯自己?
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他話音一落,雙面妖笑了,連饕餮眼中的陰霾都散去了許多,眯著眼問天嬰:“所以你就抓傷了神君大人?”
天嬰除了承認,還能怎樣?況且本來事情就是如此。
突然饕餮大笑起來,“我這容卿,不知多少仙妖想染指他,你倒好,他去救你,你還抓他。”他笑得很大聲,好像容遠被抓是件很好笑的事。
要知道他遇見容遠這些年,可第一次見容遠受傷,還是被兔子抓傷。
容遠也不生氣,神情依然平靜淡漠。
有些話說者也許無意,但是聽者就極其有心了,一旁的星辰想著容遠一根一根擦拭指頭的模樣,指甲都攥進了手心裡。
雙面妖:“這不更顯出這傻兔子貞烈,心中只有大王嗎?”
饕餮聽了很是開心,問天嬰,“真是這樣嗎?”
這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於是天嬰自然而然地答了這個單選題,“是。”
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了這個答案時,容遠不動聲色地瞟了自己一眼。
那一眼淡淡的,有些涼意,看起來有幾分不悅,但也不知道他不悅什麼。
饕餮卻心情大好:“你這兔子,總是能讓本王覺得很舒坦。”
饕餮準備去扶天嬰,卻在這時候狐狸精和蛇精匆匆趕來,蛇精用尾巴纏住了饕餮,狐狸精用手摟住了他,“大王,臣妾不能讓您覺得舒坦嗎?”
饕餮:“舒坦舒坦。”
饕餮摟著兩個美人沒有回蟠桃宴,而是直接去了寢宮,這事看上去就這麼不了了之。
饕餮都走了,這戲也沒必要再唱下去,眾人紛紛離開。
燭比離開時卻引來了一些審視的目光。
有的事就像一顆種子,埋在土裡的時候,大家雖然知道有它的存在,卻沒有在意它,但是一旦發芽破土,就很難無視。
燭比這些年虐殺了不殺同族,這些事在場的妖魔也是有耳聞,但是因為燭比軍功赫赫位高權重,所以大家也不敢敞開名言,今天藉著這個契機,倒是開始討論開來。
天嬰這才發現自己還裹著容遠的大氅,立刻準備將它褪去。
容遠的這件大氅極為莊重,在敞開的一瞬間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