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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驚蟄說完這番話,順道把流風的賣身契一併交給了她。
流風不肯開口?不過這也算在意料之中,沈嘉魚點了點頭,正要說話,晏歸瀾已經下了馬車,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裴驚蟄:“裴世子只用交出流風,管好你自己便可,旁的就不勞世子費心了。”
裴驚蟄面色陰沉地看著他,忽的一笑:“畢竟我和沈妹妹親密處了十多日,這點事不算什麼,當費心的地方,我自然會費心,免得她被心術不正之徒哄了去。”
兩人目光相接,沈嘉魚覺著氣溫都跟著下降了不少,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她可不想讓兩人在這裡動手,忙抖了個機靈緩和氣氛:“世子,你看在裴世子傾慕你已久的份上,也不要和他計較了。”
她又轉向裴驚蟄,乾笑道:“裴世子,雖然你的一片心意被世子拒了,但買賣不成仁義在,何必這麼橫眉冷對的呢?“
晏歸瀾:“…”
裴驚蟄:“…”
氣氛變的更加僵硬…晏歸瀾見她急的抓耳撓腮,先錯開視線,不再和裴驚蟄僵持:“夜裡風大,別在這兒待著了,我送你進去。”
裴驚蟄身子一動,硬是按捺住了,目光幽暗地目送兩人遠去。他原是極瞧不上晏歸瀾這樣的偽君子做派,同為男人,他能瞧出晏歸瀾心裡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了,面上還非得裝出一幅翩翩風流的體貼做派,要是換成了他,在這樣佔盡了天時地利的情況下,早就把人拐到床上了,等她揣上了他的孩子,不跟他還能跟誰?
現在…他大概是知道他輸在哪兒了。
裴驚蟄站在原地,從她白嫩的脖頸打量到纖細的腰肢,淡然自語:“就先讓他照料你一陣,到時候再把你搶回來。”
……
沈嘉魚現在對沈至修不怎麼信任,更何況定安長公主也在,再沒打聽清楚‘秀’字的秘密之前,也不敢貿然讓他知道此事,所以她先沒回沈府,而是偷偷叫了沈燕樂出來,她把麻袋解開:“裴驚蟄把流風送過來了。”
等麻袋一落,姐弟倆齊齊吃了一驚,流風臉上身上青紫血痕縱橫,手腕腳腕都有極深的劃痕,顯然是為了防止她逃跑,所以挑斷了她的手腳筋,裴驚蟄顯然已經對她用了刑,好好的一個小美人成了這幅模樣,姐弟倆雖不說同情,但瞧得都有些駭然。
沈嘉魚猶豫片刻,慢慢蹲在流風跟前,沉聲道:“我們討你來的目的想必你已經知曉,只要你肯說出你身上烙下的‘秀’字究竟是何意,以及你跟我母親之死的干係,我可以把賣身契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