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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知道我究竟是長是短?”
沈嘉魚吃不住直叫饒命,他這才勉強滿意,總算是不再逗她了。
沈嘉魚接下來的幾日就得進入正式的學習,冬孃的態度也間接代表了晏府長輩的態度,雖說對這個長媳不大滿意,但教導上倒還頗為用心。不過她可徹底慘了,別的不說,冬娘第一天就給她拿來一雙木屐,讓她換上這個在家裡行走,而且還要姿態優雅,落地無聲。
沈嘉魚簡直要瘋,又不是鬧鬼,穿上木屐怎麼可能半點聲音不發出來!偏偏冬娘她們四個教習娘子輕輕鬆鬆就做到了,腳步聲比盜賊神偷還要輕上三分,她不得已,只得穿上木屐開始日日練習,累的腳都快斷了聲音才勉強輕了點。
沈穆亦是心疼這個嫡孫女,叫她來問道:“你穿什麼走路跟你嫁人有何干系?學些要緊的倒也罷了,她們教你這個不是存心為難人?”沈至修去鄭氏靈堂前思過,沈嘉魚的婚事最近都是他和三叔操辦的。
沈嘉魚如何看不出那幾個教習娘子存心刁難,要擱在平時她早鬧開了,可是現在…她擺擺手:“祖父,世子待我挺好,我學點東西就當是報答他了。”
沈穆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招她近前來:“你喜歡那晏世子嗎?”
沈嘉魚毫不猶豫地點頭:“喜歡呀,世子對我可好了。”
沈穆聽到她答的迅速,反而肅了神色:“倘他真和你母親之死有關,你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