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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對這小東西的獨佔欲佔了上風,語調都沉了幾分:“光是鬧騰還罷了,你竟還光天化日撕扯衣裳,口出不當之言,可有半點夫人的做派?你這般與外面的浪蕩子何異?”
沈嘉魚還以為他是護著赤狸,他這番話又讓她想起昨晚上在蕭二夫人受的擠兌來,心裡既委屈又惱怒,脫口道:“我就是浪蕩子怎麼地了!你這麼有能耐,倒是去娶個知書達理主動給你送妾的大家閨秀啊!我…”
晏歸瀾眯起眼,沒等她說完就在她唇上重重捏了下:“你長本事了。”
沈嘉魚唇角被他捏的生疼,還沒等她開口,外面便有人報道:“世子,少夫人,二夫人來了,說是要見您二位呢。”
赤狸幾年前在蕭二夫人當差,是她硬塞到晏歸瀾院裡的,不過那時候晏歸瀾還有幾天就要啟程進京,便也懶得同她爭辯,方才動靜鬧的這般大,赤狸又被他派人看管起來,蕭二夫人聞訊便找來了。
他厭煩地捏了捏眉心,衝沈嘉魚說了句:“你待在屋裡別出來。”便自己一個人出去應付了。
蕭二夫人果然在院裡的正屋等著,她見著晏歸瀾氣的直拍桌子:“你媳婦真是了得啊,赤狸若是犯了什麼錯,她教訓一二倒也罷了,可她這樣百般羞辱做給誰看?!她分明就是惱我昨天讓你收赤狸為侍妾的事兒,這才故意折辱赤狸又打我的臉,你怎麼娶了這麼一個善妒不賢的女子進家門!”
她沉聲問道“她人呢?我有話要問她!”
晏歸瀾淡淡道:“第一,我慣的,第二,這是我的院子,嬸母有什麼問我便可,第三,赤狸既然是院中下人,她自然有資格責罰,至於她怎麼責罰,嬸母實不該過問。”
蕭二夫人被他這三個回答懟的目瞪口呆,晏歸瀾不欲和她多話,比了個手勢:“嬸母請。”
蕭二夫人頭一回在他這邊收到逐客令,她氣的終於有了反應,憤憤然指向晏歸瀾:“你究竟被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她又一指沈嘉魚住的院子:“這樣的女子,也配當我們晏家宗婦?!”
這話可太過嚴重了,晏歸瀾面色幽暗,漠然道:“嬸母慎言。”
蕭二夫人被他冷漠的眼神看的心裡一慌,總算意識到自己只是他的嬸母而不是親孃,更不是沈嘉魚的婆母,就算她有哪裡做的不好,她最多閒話幾句,沒有直言人家不是的資格。
她還有心說什麼,卻被晏歸瀾看的心神不寧,出去瞧了眼垂淚不止的赤狸,最終還是憤然走了。
晏歸瀾頗不喜和內宅婦人參合,尤其是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