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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魚被赤狸這神來之筆撩撥的有些發懵,她現在雖然成了婚,婚前教習娘子也講過些床笫秘事,但這種媚術真是聞所未聞,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對她這般…她都不知如何反應了!
赤狸瞧她不動,以為她已經被自己撩撥動了,心下暗暗得意,雖然她奈何不得晏歸瀾,但如今能搭上她夫人倒也不錯,她這般想著,語調更加柔媚,還故意加了幾分甜膩的鼻音:“婢早上不知輕重,惹惱了夫人,還請夫人恕罪,如今婢只願侍奉夫人一人。世子不是個憐惜人的,夫人這般嬌嫩柔媚,跟了他當真委屈,婢會讓夫人好生快活的。”
她不知晏歸瀾在外面,舌尖極有技巧地從沈嘉魚指尖一路上滑,眼看著都要舔到她手腕了,突然門邊傳來一聲響動,接著她眼前便是一黑,白嫩的脖頸被人扣緊,脖子幾乎都快被人擰斷了。
沈嘉魚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抬頭就見晏歸瀾面色沉凝地擰著赤狸脖子,她眼瞧著赤狸快要不行,忙攔住他:“世子。”
晏歸瀾瞧了瞧她,這才慢慢鬆開手,漠然瞥了赤狸一眼,用絹子不緊不慢地擦著手指,語調陰冷:“夫人跟了我委屈?”
赤狸:“…”
沈嘉魚乾咳了聲,把話頭拉回來:“行了,別扯這些了。”她低頭看向赤狸:“你今日跑是跑不了了,早上你蓄意挑撥那事兒我可以不跟你計較,現在便說說你身上那紋身吧。”
赤狸低下頭:“婢真的不明白夫人在說什麼。”她咬了咬下唇,抬起頭看向晏歸瀾:“世子知道夫人是磨鏡的事居然能毫無芥蒂,這份心胸當真是了得啊。”
晏歸瀾:“…”
沈嘉魚見話頭又要歪,忙轉回來:“你才是當真了得,原以為你只是個想往上爬的侍女,想不到竟是上頭派來的細作。不知道□□的流風你可認識?她可是個能耐人啊。”
赤狸臉色微變,沈嘉魚還要開口,晏歸瀾已淡淡道:“你若想審問她,何必自己費心費神,把人交給言豫便是,她是何人一問便知。”
沈嘉魚想了想,她們這些細作一向嘴硬,交給言豫專門拷問也好。赤狸好似聽見了極為可怖的事,神色竟有些張皇,強辯道:“婢是二夫人賞下的人,世子不能…”
晏歸瀾根本不理她,握住沈嘉魚的手便要出去,赤狸眼見著狡辯不成,眼底忽泛起兇光來,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踉蹌著站了起來,直衝著沈嘉魚腰腹要害處撞了過來,嘴裡還厲聲喊著:“世子,我忠心為你當了多年差,營裡的姐妹為你也不知死傷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