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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插在沈至修和鄭氏之間,一把捏住沈至修的手讓他鬆開,沉聲道:“大哥,你失禮了。”
三弟在面上一向對他謹守禮數,還從來沒有這般冷厲,沈至修不由怔了怔。定安瞧見沈至齊,眼睛先是一亮,見他這般護著鄭氏,神色又怨毒起來,她厲聲質問道:“你竟為了前長嫂對你大哥動手!你大哥失禮,難道你就不失禮?你一個無家無口的大男人,進出你前長嫂的府邸如入無人之境,你們私下究竟有什麼齷齪?!”
她不說沈至修還沒想太多,她這般一提,沈至修也覺得不對了,狐疑又驚愕地看著兩人。
沈至齊竟沒否認,只淡淡道:“如今鬱陶夫人已經和長兄無干了,我的長嫂也只有公主你一人。”
定安前腳才失了宗室這個最大的儀仗,如今聽他這樣說,眼裡的恨意更甚,他卻懶得再跟兩人纏扯,又怕擾了鄭氏的清靜,握住兩人的手臂稍一用力,輕鬆就把兩人拽了出去。
定安見他為了鄭氏對自己動粗,僅存的一點理智也化為飛灰了。
她年幼時就嫁往吐蕃,在吐蕃可汗死後,幾經輾轉才逃回長安,可不是那等嬌弱的閨閣女子,纖纖五指拔下頭上的金簪,從中用力一折,把尖銳的一端射向鄭氏咽喉,沈至修面色一沉,一把接住金簪,隨手扔到一邊。
他一向不喜對女人動粗,但也容不得定安這般歹毒,正要動手,定安見一擊不成,竟使出潑婦手段來撓了他一下子,不過她很快也被沈至修一掌拍了出去,鄭氏瞧形勢要亂,忙高聲叫人:“來人,長公主發了癔症,快把她帶下去!”
那邊的沈至修早已被這番變故驚住,一時都不知該作何反應,沈至齊見他一來就扯出一場亂子,也顧不得肩膀上被抓出的指印,半強迫地把沈至修拖出了雲居園:“大哥先回去吧,恕不遠送了。”
沈至修這才回過神來,氣的臉紅脖子粗:“老三,我是你兄長,你敢這麼對我!”
沈至修皺了皺眉,鄭氏不知何時跟了出來,她立在沈至修身後,淡淡道:“同樣的話我只說一遍,你聽清楚了,以後你我二人再無瓜葛,你若是再敢上門來擾…”她眸光一冷:“休怪我不客氣。”
沈至修被她冷漠神色凍的心裡發寒,他衝上幾步,還要說話,鄭氏已經一拂袖轉身進了府裡,雲居園的護衛冷聲道:“沈太僕留步!”
沈至修心說幾個護衛能耐我何?他不管不顧仍要往前走,但他沒想到這幾個都是沈嘉魚親手挑的,除了鄭氏誰也不認,他們見沈至修還纏扯不清,用長槍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