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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經理和黃總都沒催我。
等我把東西交到經理手中的時候,經理又從公文包裡取出另外一份合同,跟這份條款一起送到黃總手裡。
黃總對照著看完,什麼也沒說。
把兩份合同推到一邊,問我。
「你懂法為什麼來當酒保呢?」
黃總一下就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我低頭,不敢回答,想了一會兒,還是說:「我犯了點事兒,出來躲躲。」
黃總皺眉,問:「你犯了什麼事兒,你說了我沒準兒能給你擺平。」
我有些犯難,覺得不該照實說,於是答:「不是我不說,這事兒沒法說。」
黃總聽完就笑了,他上下打量我,隨後說。
「以後別當酒保了,給我當秘書,不會虧待你的。」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黃總在這一片的地位,就相當於我們那邊的閆老大。
只是閆老大那時還在做違法的生意,黃總已經在著手把自己洗白了。
……
那之後我就成了黃總的秘書,2008年的時候,正是房價飛昇的時候,黃總定準時機,殺進了地產行業。
房地產,無非就是買地皮、建房子、賣房子的那點事兒。
但其中的門道卻很大。
我雖然只是幫黃總看看合同,處理一些法律相關的問題,但因為和他捱得近,也知道了很多毒辣且骯髒的手段。
黃總的司機叫劉鋒,我們平時叫他鋒哥,有什麼髒活兒基本都是鋒哥出手。
比如綁架某一個老闆司機的女兒,讓他故意撞車,不讓那家老闆參與競標。
比如把競爭者鎖在酒店房間裡,然後叫幾個小姐和記者來「掃黃」。
這些手段黃總用的巧妙且高明,這讓他得以花最少的錢拿下更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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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底下幹活兒,經常會看見黑社會打人的場面。
最常見的就是人的手腳被綁在一起,吊在鐵鉤上,被當作沙包毆打,血肉模糊都是輕的。
起初我還跟個毛孩子一樣不適應,日子久了,就麻木了。
這種日漸麻木的感覺很可怕,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跟黃總在一起做了很多挑戰下限的東西。
那些都是我原本作為一個大學生不可能接觸到的事情。
……
反正,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