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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顧家有生意往來……待會你通知幾個智囊來找我商量下,想辦法壓縮他們準備上市的新專案,殺了這隻雞,好歹儆一儆那幫跟柯榮站隊的猴。”
阿肯點頭問:“還是像上次一樣……”
“不用給顧遠知道。”
阿肯心中嘆息,但表面立刻欠身答是。
方謹起身穿過花園,向顧家大宅走去。
因為今天在家不用出門的緣故,他穿著一件淺灰色羊絨衫,領口露出裡面襯衣好看的白領,修身黑西裝褲顯得雙腿尤其長;這副打扮利落清瘦,又顯得他膚色雪面容年輕,甚至有點像個斯文俊美的大學生。
在花園中清掃落葉的傭人路過,都立刻讓開一條路,低著頭恭恭敬敬的等他過去。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方謹現在,幾乎就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從海面上回來後,方謹帶著僱傭兵回到顧家,以顧名宗受傷為名封鎖了整棟大宅,同時請那位在遊輪上冒充顧遠、直升機上假扮顧遠生父的越南人過來,將顧遠生父改頭換面成了跟顧名宗更為相似的模樣。
隨即他集齊所有安保密碼、保險庫鑰匙,安排會見了所有顧家財團高層,以顧名宗受傷需要靜養為由將權力分散下去,同時出示了有著顧名宗親筆簽名的,將自己指定為集團總公司副總的任命書。
這一切動作堪稱雷厲風行,很多顧家支系都沒反應過來,財團高層的權力重組就已經塵埃落定。
之後阿肯擔心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結束,但很快他發現,來自四面八方的反對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大,甚至都沒有柯家繼承風波的十分之一那麼動盪;似乎在顧家高層裡,大部分人都能接受方謹上臺掌權,充當顧名宗養傷期間的話事人的角色。
“我以前也這麼管過幾次事,”對此方謹這麼簡短地跟他解釋,“只是這次時間會比較長。”
那次之後方謹問他願不願意結束浪蕩不定的僱傭兵生活,來顧家充當他的親信及安保;阿肯思索良久後同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這個二十多歲、削瘦病弱的年輕人產生那麼大的敬服。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個人冒著大雨從屋外走來,全身黑衣、膚色被雨水浸得透明,咣噹一聲把密碼箱重重摔在桌上說:“一千萬,幫我殺兩個人。”——當時阿肯看著他,心裡只覺得這是哪來的美人,就這麼面無表情走到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僱傭兵老窩裡來,不怕被人按倒輪了?
但時隔短短數月,他再站在這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