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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第二根手指。
顧遠從在英國起就長期練射擊,練習頻繁到指腹上都有槍繭,摩擦時產生的痛苦讓方謹不斷扭動掙扎。但他的呻吟完全在滾燙的親吻中堵了回去,掙扎的力度也像某種落到陷阱裡,只能任人魚肉的小動物一般,微弱到幾乎不可計,輕而易舉就湮沒在了身體糾纏中。
“你喜歡我對吧?”顧遠抓著他的頭髮迫使他略微抬起頭,盯著那雙微紅帶水的眼睛問:“說我是誰?”
他從已經軟化下來的小穴中驟然抽出手指,在方謹因為摩擦瞬間戰慄起來的同時,死死壓在他削瘦赤裸的身上,鐵硬的性器便隨之頂在了那滑膩的大腿內側。
就算是在意識朦朧的情況中,方謹都能感覺到那滾燙帶來的巨大危險,下意識地向聳動想脫離出去。
但下一秒顧遠用力扳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盯著自己:“再說一遍我是誰?”
“……顧……”方謹含混不清道:“顧遠……”
那尾音帶著虛弱的喘息,與其說是叫顧遠的名字,不如說是示弱、討好和求饒。然而在這種情況下的求饒就像更猛烈的電流狠狠打在了顧遠已經沸騰起來的神經上,情慾將他眼底燒得通紅,下一秒粗暴又直接地插了進去!
“……啊!”
瞬間方謹整個人都僵了,十指緊緊抓住床單,指關節都泛出了青白,甬道在強烈的刺激下劇烈痙攣想把那巨大的性器推出去。
然而吸附卻產生了更迅猛的快感,顧遠條件反射抓住他手腕,連半秒鐘都等不及,就借力狠狠把自己勃發的硬棒完全、徹底捅進了他體內!
媽的太爽了,這是顧遠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因為醉酒體溫上升的原因,甬道格外火熱緊緻,在粗暴的入侵下竭力痙攣抽動,卻因為這微不足道的反抗而讓入侵者更加快意,簡直就像在可憐兮兮地歡迎他操幹一樣——那感覺實在太爽,以至於顧遠瞬間差點堅持不住,但射精感立刻就被惱羞成怒所蓋過了。
他咬牙壓下過度激動的情慾,開始死死壓著方謹抽插。開始是緩慢而徹底的,每次進入時深度都到了恐怖的地步,讓方謹連聲音都發不出;抽出時卻又退到底部,將清晰的摩擦感無限放大,甚至隱約能帶出內部一絲嫣紅的媚肉。
然而很快,他就在那甜美緊窒的吸吮中失去了最後一點控制,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猙獰勃發的性器不斷狠狠鞭笞那柔嫩到極點的內部,淫靡的聲響充斥了整間臥室。
方謹被頂得就像整個人都貫